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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潭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胡思乱想中,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当他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几秒钟前还在梦境里晃动的身影竟出现在自己眼前,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拉。
然而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却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松了手。
“咳、那个,你洗好了?”
钟潭正襟危坐起来,把毯子往小腹部压了压,“坐会儿?”
钟潭从茶几下拿出一瓶酒和一个玻璃杯,倒了半杯。
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想借着酒精,驱散刚才脑海里那片不受控的心猿意马。
林暮山在他旁边坐下。
他穿着钟潭特意找出来的一套全新的睡衣,刚洗过澡的皮肤还在散发着水汽,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若有若无地往钟潭鼻子里钻。
睡衣虽然是新的,但毕竟是自己的,被他这么贴身穿在身上,有一种微妙的隔空触感,好像动一动就能感受到他皮肤的干燥温热,挠得人心里酥酥痒痒的。
钟潭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拿起刚才喝了一口的玻璃杯,将剩下的液体一饮而尽。
“怎么了,有心事?”
林暮山看着他问道。
何止是心事,那简直是山洪海啸好不好。
可是他没法说。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干涩地吐出几个字:“啊,在想案子。”
“什么案子?能说的话,我帮你想想。”
钟潭瞄了他一眼,只见从半干的发梢滚落下晶莹的水珠,将那块裸露在外的脖颈晕染得湿漉漉的。
钟潭的喉结动了动,困难地转移开视线。
什么案子?这辈子遇到过的最棘手的案子。
嫌疑人明明已落网,却苦于没有证据,不肯就范。
不敢审问,不敢逼供,拿好吃好喝的供着也就算了,还得近距离忍受他的□□。
林暮山好笑地盯着他:“喂,你发什么呆?有那么困难?”
钟潭搓了搓脸,强行从乱成一锅浆糊的大脑里抽出一丝头绪。
“明天……对了,你明天就归队?真不用再休息两天?”
林暮山摇头道:“不用。
明天不是有动员会吗,抓捕行动获批了吧?”
“嗯,我们已经从伯爵壹号地下二层的车库找到了出入口,如你推测,藏匿点就在地下二层。
两边的抓捕行动都已经获批,暂定在后天。
明天要做任务分工和战前准备。”
“所以,我肯定要参加。”
钟潭看着他,犹豫了两秒,道:“我没打算让你参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