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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
眚眚抱上去了。
在明净辽远的宽阔江边,大群的白色水鸟在江面蹁跹越过两人头顶,岸边一望无际的雪白野花羞红了脸,青衣的眚眚撞入红衣的阿青怀中,他终于紧紧地揽住了眚眚,再也没有松开手。
两人身后,是化身木鸡的送亲队伍,这种时候只有化身木鸡才不会显得很多余啊。
他们十成十都是阿青的亲信,对这场面一则是见怪不怪,二则是见怪不敢怪。
毕竟全世界都知道眚眚不会那么对少将军。
只有眚眚和少将军两个人不知道。
没办法,爱情总是令人盲目的。
历时三天,眚眚终于抱上了阿青,这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沈遥知隔着茫茫江面望过去,空荡的心底被某种陌生的感觉填满,此刻对面的那份幸福的确不属于她,距离她其实十分遥远,但她却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幸福。
“是什么滋味呢?好像是看见一个大胃王一个人吃了一桌满汉全席,吃得非常满足,非常饱。”
拾荒者翻白眼:“没文化。”
沈遥知不理他,喃喃唏嘘:“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江畔,有情人互诉衷肠。
“阿青,你瘦了,骨头变突出了,眼睛都变大了。”
眚眚捧着阿青的脸,担忧地道,“不过放心,眚眚一定会照顾你长肉的。”
阿青看着眚眚,牵起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我是瘦了,眚眚,你也瘦了,它们原本圆滚滚的。”
原本绵软软的,没有棱角的。
眚眚不该被俗世打磨。
眚眚笑嘻嘻地同阿青十指交握:“我这叫长大了,抽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