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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完这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薛纨。
薛纨一时拿不定主意她是真心还是有意试探,不怎么在意地一扬眉,他笑道:“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我要她干什么?”
皇后琢磨着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薛纨是恭谨,却半点口风不露——男人,几个月没沾身,果然丁点情意也没有了——皇后有些不是滋味,坐回宝座,凝望着殿外雁翅般的两排庑房,淡淡道:“我今天这话,你放在心里……要是真能心想事成,我不会亏待你的。”
以皇后这不管不顾的性格,他和她那点风流韵事倒成了把柄,说不准哪天就会被她抖落出来……薛纨眉头不易察觉地一动,对皇后状极慎重地点了点头,“臣记在心里了。”
辞别了皇后,薛纨走在廊芜下,见阿那瑰怀里抱着一只花猫,正在绿槐下瞧着一名宫婢梳头,余晖照在黑缎似的长发上,仿佛折射进了她的眼里。
薛纨忍不住驻足微笑了一下,叫道:“阿松。”
阿松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走到廊芜下。
薛纨故意上下打量着她:“檀道一说过,要是北伐败了,就把你送给我做洗脚婢,你知道吗?”
阿那瑰一听这话,抱着猫退了两步,浑身要冒刺似的,“你胡说!”
“不骗你,”
薛纨还笑,“我可是当真了。”
一个“送”
字,让阿那瑰想起了柔然被随意馈赠的奴隶和牛羊,是大大触了她的逆鳞,难得对薛纨生出的一丝亲近瞬间烟消云散,阿那瑰眉毛倏的一拧,冷冷地睨着他,“他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好,”
薛纨被当面拒绝,反倒对她赞许地一笑,“下次谁说要把你送人,你也要这么有骨气。”
皇后使出美人计,却招徕薛纨不成,又气馁,又心酸,打起精神走到铜镜前,手指抚过自己尚算光洁的眼尾,仔仔细细看了许久,又叫宫婢道:“太暗了,看不清,点起灯来。”
眼前骤然亮了,一名年轻的内侍将烛台移了过来,往铜镜里一瞧,善解人意地奉承她:“殿下仍是青春貌美,这么亮的烛光照着,也看不见一丝皱纹呢。”
“我三十多的人了,”
皇后有些黯然,“昭容今年还不到二十……”
内侍双膝跪地,紧紧抱住皇后的腿,“殿下在奴心中,就是菩萨神女,三十、四十、五十,都是无人能及的高贵美貌。”
皇后是个女人,听到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也难免欣喜,“还是你会说话,不像薛纨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想到立太子的事,她脸色沉下来。
内侍道:“殿下要筹划这事,还是先和大将军商议,自家人,也不怕走漏了风声。”
王孚近来被皇帝猜疑,等闲不肯进宫,皇后思索了片刻,说道:“其实还是在宫外行事方便些。”
她径自筹划大事,内侍一双手自腿上爬到腰上,在皇后的裙下摸索。
皇后被他撩拨得浑身酥软,轻轻一脚将他踢开,笑道:“狗胆包天的东西,这是在宫里!
谁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内侍涎着脸又爬了过来:“是奴情不自禁……”
皇后嫌他卑贱,可又贪恋那点慰藉,也就由他去了。
到夜半时,皇后还在沉睡,忽然被内侍拼命摇撼起来。
殿外的灯光照亮了窗纱,映得人脸煞白,内侍抖抖索索道:“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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