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日后,皎然邀我赏画。
焚香煮茗,禅意盎然,只是窗外细雨,淅淅沥沥,扰了清静。
皎然小露自嘲的表情道:“我未取‘香茗酒楼’老板相赠的前朝名家字画,不甘心就自己画了一幅,陆羽你来看看如何——”
说罢,便拉动墙上挂轴的结扣,将一幅新作展示到我面前。
我并未从圆蒲团上起身,而是坐在原地隔着矮茶几仰头看画。
香炉中有缕缕轻烟飘出,浓淡相宜,缓缓升腾,将这意境增强了几番。
画中,有浩渺的烟波、有若隐若现的山峦,近处可见一靠岸孤舟,远处可觅飞鸟行踪,倒是右侧的一棵歪脖松树显得突兀,有多余之嫌。
“松为静,山峦孤舟亦为静,唯有那烟波有一二灵动之感,却未见点水之笔,实在遗憾。
莫不如将飞鸟和松树一同删去,留一幅《孤舟烟波图》如何?“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皎然说了,听见了他的这般回复:
“江南少见松树,天福寺中也从不种植松树和点松香,只是我读刘长卿的两句诗作: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注1】;松门风自扫,瀑布雪难消【注2】,竟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才不自觉地自己画了松。”
“时人只道:逢松之处必有雾。”
我笑道,“皎然你这画作的构图虽失了乐趣,但跟自己的心境却相衬。”
“出家之人,心境本不应浮躁。”
皎然于蒲团上盘腿坐下,“我近来好弄奇香,却自知缘何香拨拨香无趣、香盒沉烬累心。”
“世间哪有什么真隐士?”
我想到了李季兰在信中提及的朱放,“修行之人亦然,皎然你虽置身佛门清净之地,但是心中仍存世俗之音,何不干脆走出这天福寺云游四方去?”
“我不必走远,半个月之后江南就有两场盛试要来,我也去凑个热闹罢?”
我好奇问:“不知是何盛事?喜事还是大快人心之事?”
皎然笑道:“此‘试’非彼‘事’,我所说是‘盛大的试炼’之‘试’,而非‘盛况喜事’之‘事’。”
“原是江南地区有赛事。”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可是有志之士都可参加?”
“朝廷办的选拔人才的官试,哪能让普通百姓人人都参加呢?良莠不齐不说,考场也容不下那么多人啊!”
皎然深谙个中门道,“陆羽你要是想放手一搏,还需事先跟皇甫冉打招呼、让他将你纳入应试者的举荐名单才行。”
“好,我择日就去找皇甫兄说明自己的意向。”
皎然又是一笑,“你看你,连什么赛事都不知道,就跃跃欲试,当真奇人。”
“我不敢自称十八般武艺,但也对各种市井奇术、礼乐诗书有所通,想着朝廷之试也无非就是:文章之试或功夫之试,于桌案铺陈纸笔写己之所见、于擂台手挑一器展己之所能,我陆羽何乐而不为呢?”
“错了错了,朝廷自是不会派官僚到地方去挑文状元或是武状元。”
皎然一边用杯盖过茶一边道,“这回朝廷是在江南挑两名夺魁的雅士入宫奉职——茶试择一、香试择一。”
“这岂非你我之所长?”
我向皎然回以用茶礼,从他手中接过茶碗置于掌心之上,轻啜七分满的待客好茶。
“这也讲究机缘。”
皎然挪了挪放在桌上的盛水勺,将它收回木桶中,“与试者当中,天赋凛然者自不必说,一路杀出重围的黑马也不罕见,但最后被主考官挑中的——往往不是最出彩、最懂茶最懂香、最具上乘技艺之人,而是最能揣摩圣上心思和最能把自己的才华用到位、用的巧之人。
你想做球王吗?想!苏东从此踏上了通往球王宝座的征途!书友群908223342,欢迎书友们入群,验证时请填写书名,谢谢!...
当墓地里流浪的大傻再次睁开眸子的时候,一切的一切终将从此改变。...
摄政长公主权势滔天,野心勃勃,手段毒辣,所以活该被至亲谋杀,尸骨无存?重生到闲散王爷府上,凤执表示很满意,白捡了几年青岁,郡主身份悠闲自在,还有个未婚夫婿俊美出尘。本想悠闲过一生,然而山河动荡皇权争斗,终究是躲不过权力倾轧。鲜衣铠甲,华裳锦绣,她千方百计谋夺权势,终于大权在握,登临帝位。为国为民?不,她要后宫三千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病娇相爷以权谋妻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为什么会有一只请假王突然从你的死神棺里跳出来?还一拳锤倒了对面的超极巨铝钢龙?棺材里面有住户不是常识吗?(ps没有什么苦大仇深,这就是一本普普通通温馨欢乐的都市精灵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精灵之我有一个精灵芯片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
穿成女主的反派姑姑是白锦茴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穿成女主的反派姑姑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穿成女主的反派姑姑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穿成女主的反派姑姑读者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