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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他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将沾血的长剑收入剑鞘,伸手就要拽我上马。
喉间溢出腥甜血气,我拔下头上的金簪,想要玉石俱焚。
却在中途被一柄剑鞘击中后脑。
醒来时,我被安置在床榻上。
珠围翠绕的寝殿内,暖香融融。
身着明黄朝服,头戴十二旒冠冕的天子端坐在高位。
看清他的面容后,我踉跄着下床,走到他面前。
不敢置信的叫他名字。
“沈容。”
年轻的天子,剑眉微挑,嗓音平静。
“是我。”
他甚至对我露出一个浅笑,一如数月前,他宿在府上的模样。
那时春寒料峭,我在去元通山礼佛的路上碰见了官道旁重伤的沈容。
为避免节外生枝,我从马车上掷下吃食和银两就要离开。
婆婆和夫君却心善,命仆从将沈容捡上马车带了回去。
沈容在府上养伤时一直很安静。
偶尔他会垂着眼睫看我同夫君嬉笑,然后露出一个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