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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珪璋气纳丹田,运用“传音入密”
的上乘内功,将声音送出去道:“有胆前来,何以
无胆相见?”
过了片刻,只听得远远有个声音,好像是给夜风吹来似的,“嘿、嘿、嘿!”
的冷笑几声,接着说道:“何必忙在一时?”
声音极为轻微,但却极为清亮,人影仍然不
见,段珪璋听声测远,估量这声音最少是发自三里之外!
这人早已是离开山寨了!
段珪璋一回头,窦线娘这时亦已掠上瓦背,正在他的背后,段珪璋苦笑道:“追不上
了,这人的轻功远在你我之上!”
窦线娘道:“这人不只轻功超妙,你再瞧瞧!”
段珪璋
道:“怎么?”
窦线娘道:“你瞧,在瓦背上和地下可曾发现一枚金针?我那一大把梅花针
竟然都给他收去了!
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
段珪璋道:“既然退已无用,咱们且回房间去看,看看他又给咱们送了些什么东西
来?”
但见床头的小几上,有一柄七寸来长的柳叶刀,插着一封书柬,刀柄仍自颤动。
段珪璋
笑道:“又是留刀寄柬的把戏!
他以为凭着这手玩艺就可以吓退我,那却是看错人了。”
窦
线娘道:“且看看他说的什么?”
段珪璋取起柬帖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先礼后兵,留刀
寄柬,限你三日,速离此山。”
后面又有两行小字写道:“若还视作等闲,我将取去你们二
人最宝贵的东西,叫你们终身抱恨!”
段珪璋大笑道:“最宝贵的东西不过是我们吃饭的家伙罢啦!
以这人的武功而言,他应
该是尊人物,却怎的用这种无聊的口吻来恫吓?”
窦线娘道:“是呀,我觉得奇怪的,就正是这个地方!”
段珪璋心念一动,已知道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