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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画都没有署名,谁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但宋槐多年来将盛介礼的字迹熟记于心,只一眼她就停了下来。
那是一首七言诗,有人站在那儿看,面露赞许。
宋槐走过去抓住纸,从头到尾看了遍,嘴里念念有词。
褚似禾瞧在眼里,知道她这是要开始演戏了。
果不其然。
宋槐喟然长叹了大口气,旁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又一眼认出她就是昨日落水、和盛介礼对峙的小姐,神情微妙。
“烂、太烂了!”
宋槐痛心疾首地拽着纸,叹气道。
有人不明所以,“小姐这是……”
“你看不出来吗?”
宋槐对那人说话,“你瞧瞧,‘竹泣萧萧风不尽’,这像什么话啊。”
那人还是不解,更多人围了过来。
宋槐瞥见站在人群边缘的盛介礼,扬高了声调,“听说今日闻竹宴的主旨是‘乐竹’对不对?”
“偏偏有些人爱出风头,写个‘忧竹’来扫谁的兴啊?”
盛介礼混在人群中听到这话,顿时拉下脸来。
他一直是众人捧的天之骄子,写的文章诗词见者无不夸赞,今日宋槐就要踩着他玩儿。
宋槐确实对盛介礼的文采说不了什么,可是,他偏题了!
“要我说,它还不如旁边这篇。”
宋槐继续说,手往旁一指。
“某些人要向人家学习,虽然写得差了点,至少人家是按着规矩来的。”
盛介礼的脸色如纸上墨汁般黝黑,垂在两侧的手捏紧,发出咯吱的骨节响声。
宋槐愉悦地勾起嘴角,反正目的达到了,退至边缘,热情地把最好视野留给大家观赏。
“宋槐,”
盛介礼忍无可忍,向她走过来,“昨日那件事我可以解释,你大可不必如此。”
“你解释什么?”
宋槐感到好笑,“解释你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跑到你身上的?”
盛介礼眉头紧锁,“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我没有,我很清醒,”
话一顿,宋槐冷静无比道,“你做了就是做了,再解释也是事实,明日我会把婚书连着你送的那些一并退给你,从此你我互不相干。”
宋槐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转身潇洒离开。
众人就图看个乐,有人知晓这是盛介礼的诗,那宋小姐就是来找他的不痛快,笑笑也就各自散去了。
毕竟,“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