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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不屑地说:“他们满脑子都是儿子,是传宗接代续香火。
一家人都围着儿子转,把儿子宠成了不成器的歪脖子树。”
“不管咋说,事情总算了结!
刘玉秀入土为安,济恒也不再揪心为难。
刘玉秀爸妈司马昭之心,大家都知道,他们就是想借机要钱,为儿子索取更多利益。”
姜芃拧着眉毛说。
“以我二哥的脾气,如果他们不这么逼迫他,他可能会为他们做得更多。
这么一闹,撕破了脸皮,倒不是坏事儿,我二哥从此和他们一刀两断,不至于被道德绑架,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啦!”
济琳说。
“你的见解很独特啊?!”
金朵说。
“凡事都有两面性,这就叫有得有失,沾光吃亏都是相对而言。
眼前沾光,长远看就未必啦!
你说得对,被道德绑架,一辈子生活在内疚之中,可能对济恒的伤害更大。”
姜芃说。
“和这家人断了来往,也少了好多麻烦。
我二哥原想给刘玉吾找工作,办城里的户口。
后来,他想明白了,还是两清比较理智,欠他的钱不要了,再给他们两万块钱。
也算对得起我二嫂,对得起良心啦!”
济琳说。
“还给他们两万块钱?这也太过分啦!”
金朵眼睛瞪得圆圆地说。
姜芃感觉有点意外,没想到,张济恒会做这么大的让步,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
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五万块钱,对张济恒来说,不算小数目,可是,总比无休无止的被这家人敲诈好得多,这个刘玉吾,一看就不是一个踏实肯干的人,闹不好,总得跟在他后面,收拾烂摊子。
从风险控制角度来看,五万损失,是确定的数目,陷入刘家的泥潭,有很多不确定性。
金朵用胳膊肘碰了姜芃一下:“你咋不说话了?是不是也觉得太多啦?!”
“五万块钱是不少,可是,确定的损失,总比不确定的风险好控制。
济恒决策正确,又显得不冷漠。
毕竟,是刘玉秀的爸妈,于情于理,都不能做得太绝。”
姜芃说。
“要是我,就不受辖制,这窝囊气,不能受着。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出啥幺蛾子?难不成,真不让自己的女儿入土为安?我就没见过这么混账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