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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间走出一个姑娘。
我那齐兄弟正舞刀剑,她拔剑便砍。
我们摸不着头脑,本不欲与之为难,却不想那姑娘毫不相让,全不讲道理,步步紧逼。
我们也曾问她是何人,她只冷笑说,我们不需要知道。
我等见来者不善,便联手对付,她见敌不过,向苏家妹子暗射毒针,我侄儿挡了一下,因此中毒。
我们令她交出解药,她却只是说,唯山居道长周潜光能解。”
梁薇听得满心疑惑,问:“怎么可能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你们之前一点也没有得罪她?或者是不小心得罪了……”
洪大旗瞪眼道:“我们行走江湖,从来只是卖艺,与外人从无交际,谈何得罪人去!”
梁薇连忙说:“我只是觉得太奇怪了……这个世界怪人真有这么多?”
“她无端出来打人,用毒针射伤人后便走了么?这人的动机,的确有些说不通……”
桑彪也狐疑道。
子靖问:“或者她是你们仇人的女儿、侄女?”
洪大旗虎起脸来,怒声道:“我等虽然不似周道长或陈将军那般引人敬重,却也不会到处都是仇人。
若真有仇人,又不曾老糊涂,怎么会不记得!”
钱自来知道大哥耿直率真,最受不了他人怀疑,自嘲道:“也许是我们这些人长得不顺那姑娘的眼……那姑娘的确是生得花容月貌,所以一见到我等在人多处现眼,就看不过去,动起手来。”
众人配合着笑一笑,果然令气氛有所缓和。
周念秋点点头,表示信任他们说的,继续问:“那洪少侠中毒后有何症状?”
钱自来收敛起嬉笑的神情,郑重地道:“碎玉中毒后,脸色发青,内力施展不出不说,全身无力,混身的骨头就好似酥了一般,只是走一段路也会累得难过。
古怪的是,这毒十分古怪,我大哥内力深厚,也不能将其逼出体外,流入碎玉体内就像水入大海一般无踪。”
周念秋在毒与药上见识颇广,却也只听得满心狐疑,沉吟不语。
洪大旗道:“我等也请教过良医,都束手无策,还是请周女侠告之周道长人在何处?”
再次被问及,周念秋只得为难地道:“家父一向爱云游,我实在不知。”
洪大旗紧接着一抱拳道:“素闻周道长与周女侠等至亲,以鸟雀传语,还请稍稍废一下精神。”
钱自来与苏赋云紧张地互望。
周念秋垂首道:“我也早已向家父问一些事,至今未得到回答,想来家父是有一些事。
我自会将此事告诉家父,家父心怀慈悲,想来不会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