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是这么想的。
给他治病的事儿呢,就交给老五了,咱俩呢一個负责军粮案一查到底,一个负责把军粮给他补上,别耽误了出兵。”
朱棣便对他笑道:“积德的事儿老五干,长脸的事儿伱来干。
得罪人的事我来干,你看哥哥这安排妥不妥?”
“唉,倒也是。”
朱桢闻言苦笑道:“我多半也会包庇他的。”
朱桢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给四哥倒了杯酒道:“哥啊,就是因为离了你,我这几年名声都臭大街了。”
“不是,四哥你是不是特怕我查案子?”
老六心里那叫一个明白,觉得还是跟四哥坦诚以待的好。
“对吧。”
朱棣又跟他碰一杯道:“再说岳父的背疽,也不是喝这两口小酒喝出来的。
他是因为军粮的事儿又气又急,急火攻心,才攻出那么个碗口大的包来。”
“没,没啊……”
朱棣一阵尬笑,黑脸却开始发白,还有汗珠子沁出。
“没有你都流汗了。”
朱桢笑道。
“这是屋里太热了。”
朱棣赶紧用袖子胡乱擦擦脸,然后自嘲的一笑道:“瞧我,咱哥俩谁不知道谁啊,还跟你耍什么花枪?”
“就是。”
朱桢点头道:“千变万变,咱们的关系不会变,还像以前一样,掏心掏肺,有啥说啥就行。”
“哎,那我就从实招了。”
朱棣好像有点会错意了,只见他重重点头,然后闷声道:
“洪武十五年,二月初四,我因为琐事,让人对左护卫冯百户掌嘴五十,虽然事后给他送了钱,但想起父皇的教诲,还是把他打发去了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