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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这么一个娇艳美丽的花朵枯萎成这样,怕是也有些于心不忍……
父亲和母亲哭得快要晕厥过去。
我看着盖着姐姐的白布染上的那么一大摊血,突然干呕了起来。
我本来就有很严重的晕血症,哪怕看到一点点血都忍受不了。
因为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这个血代表的是我那惨死的姐姐和刚要成型的侄子或者侄女,我才在这停尸间里坚持送完了姐姐最后一面。
“你没事吧,我带你去走廊休息一会。”
我能感觉到有一只粗壮的小臂把已经处在混沌边界的我拉到了走廊上。
新鲜的空气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孔,我霎那间清醒了过来。
“谢谢,我好多了。”
抬眼看见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眸,我不由得怔了怔。
“吃点巧克力缓解一下吧,淮星。”
顾清朗是我和姐姐共同的高中同学。
姐姐成绩次次年段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而我和顾清朗则是天天打架斗殴上通告榜。
五年前我高考前夕飙车把两只手都摔到骨裂,没参加上高考。
本来我爸妈因为对姐姐的教育理念不合就天天吵架,最后我那多金彪悍的亲妈没分到我姐。
无奈之下只能把我带出了国,这也让我更加地“肆意野蛮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