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嘛,其实我对这案子也只是旁观……”
“侯爷!”
紫仲俊不等白璧成推搪,立即道,“邱意浓误伤人命,他认了罪也不会被杀头,无论他被流放还是坐监,侯爷再找他看诊,都交给小民来安排!”
“不,邱意浓用砒霜制药是有错,但他未必是真凶啊!”
“侯爷!
您没有明白小民的意思,只要邱意浓能认罪,日后侯爷有任何需要,小民必效犬马之劳!”
“我什么都不缺,也不要什么,”
白璧成道,“紫老板这话……”
“侯爷!”
紫仲俊再度打断他,激动着说,“您曾经威名盖世,如今却被丢在黔州,您就不恨吗?”
此话一出,白璧成着实愣了愣,盯着紫仲俊不说话。
“侯爷一身的才华,一身的本领,一身的抱负,就这样埋没吗?侯爷若想东山再起,不论是活动官场,还是招兵买马,所有银两都由小民出了!”
他这一句豪言,让白璧成震惊不已。
原本清平侯抱病请辞就是官方说法,在坊间各类传闻里,都是白璧成功高盖主,见疑于皇帝,才被剥了兵权送到黔州,他若要东山再起,要么等羟邦兵临京城,皇帝无可奈何再度启用,要么就等皇帝一命归西。
当然,还有避子神汤
紫仲俊告辞之后,含山和陆长留从帘缦后转了出来。
“紫仲俊好大的胆子!”
陆长留出来便道,“竟敢跑来收买侯爷!
他就不怕侯爷告知耿县令,治他一个滋扰之罪!”
“他敢来,就说明不担心耿大人,”
白璧成道,“南谯未必与我们一条心了,你刚刚说让许照做这个做那个,都停下罢。”
“耿予阔胆子这么大吗?”
陆长留不敢相信,“这可是人命案子!
他也敢徇私枉法?”
“地方官与富商勾结往来,各州府郡县都有,何独南谯。”
白璧成道,“听紫仲俊说,他愿意满足我所有要求,大有散尽家财力保芸凉之意。”
“芸凉对他有这么重要吗?”
含山不解,“如若重要,当初为何弃之如敝履?”
“不管怎样,咱们先找线索,”
白璧成道,“只怕耿予阔早已派人查找医馆,我们去查不会有收获,不如入监见见邱意浓,我有几个重要问题必须问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