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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昶带着霜九,准备进屋。
“等等。”
沁嘉唤住他,面色十分坚决:“我先一个人进去。”
萧容昶犹豫了片刻,最终让步,侧身道:“臣就在门口候着,殿下有事大声呼叫即可。”
“好。”
她点了下头,推开院门走进。
临近木屋,听见里头传出细弱的哭泣声,她眸色渐冷,浑身透出一股摄人的威仪。
“殿下……”
听见门开的声音,形容枯素的小丫头抬头,露出欣喜之色,随即又跪下去磕头:“殿下,奴婢罪该万死。”
木屋内陈设相当简陋,她带着陆含章在这儿住了几日,实在有些呆不下去了。
桌上点着煤油灯,气味难闻不说,点灯的时候,手指还被烫了几个燎泡,方才就是涂药时,疼得忍不住哭了。
沁嘉目色冷凝,环顾四周,没有看见陆含章,冷声道:“驸马人呢?”
欢雀指了指隔壁屋子:“上午给他服了软骨散,一直就在床上躺着没动。”
“纵得你无法无天了,萧首座此刻就在外头守着,不如我将你交给他处置,本宫也省了一桩事。”
纵使有心理准备,沁嘉仍是被她的胆大妄为惊到了。
欢雀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就这几日,不知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儿。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绪,只怪自己治下不严,才让这丫头闯下弥天大祸。
“奴婢不怕死。”
欢雀头重重磕下去,脑门上霎时鲜血淋漓:“奴婢只是不忍看长公主与不爱的男人共度一生。”
她自幼崇拜长公主,只愿殿下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啪’的一声,迎面一个大耳刮子,她左脸上立时出现几道红痕,细嫩的皮ròu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蠢货。”
沁嘉面色冷厉,瞥了眼窗外:“还不带我去找人。”
转到隔壁,却看见更加让人头疼的一幕。
陆含章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坐在床沿,手里正拿着一把闪着han光的匕首,往胳膊上狠狠刺去。
显然,他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法子,来摆脱药物的控制。
看见欢雀和沁嘉一起出现,他脸上浮现出几分歇斯底里的愤恨,突然间朝她们猛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