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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2页）

“永远都不可能。”

柳云佳瞳孔骤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呆滞又僵硬。

纪泽霖看着她这副模样，胸口无故闷堵烦躁。

他径直转身直接离开，只留下一道决绝冷漠的背影。

书房。

纪泽霖站在窗前，冬末微冷的风迎面吹来，却没让他心底的躁意消散半分。

想起柳云佳异常的举止，他拿起手机，给南炀拨去了电话。

了解过情况，南炀缓声分析：“柳云佳应该是在受到刺激后，出现了短暂的认知混乱和记忆混乱，多休息就会好了。”

认知混乱和记忆混乱。

所以……柳云佳不是装的？

耳边突然回响起柳云佳慌乱的解释：“那天在希亚酒店，你喝醉了，是我把你扶回房间的……”

纪泽霖眸色一冷，也没管电话那头还在说话的南炀，直接挂断，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去把三年前柳云佳出入希亚酒店的所有行踪查来给我”

是真是假，只要一查就会知道。

如果柳云佳敢骗他，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如果是真的……

纪泽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不，不可能是真的。

正出神时，管家敲门走进：“纪先生，柳小姐的房间里很久都没有动静，您要不要去看看？”

纪泽霖皱了下眉，起身走了出去。

卧室。

纪泽霖推开门，就见柳云佳安静地坐在床上。

闻声，柳云佳抬头看向他，眼里充斥着的是说不尽的复杂，却也清醒。

四目相对，她声音轻飘：“纪泽霖，你是不是很恨我？”

纪泽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答。

沉寂间，柳云佳倏地的笑了，眼眶里却泛着泪光。

她撑着下床，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走到纪泽霖身前，字字沙哑。

“那如果我死了，你会高兴吗？”

第十章

房间里没开灯，夜色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耀着。

纪泽霖垂眸看去，也在这时瞧见了柳云佳死灰般的眼神。

他心底没来由一慌，但更多的是愤怒。

“死？”

纪泽霖喉咙里却发出一声冷笑，“死太简单了，看着你活得痛苦而又不能死的模样，才更有趣。”

男人语气平淡，可一字一句全都化作冰冷的利刃，狠狠刺进柳云佳心脏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