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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声音竟是个沙哑的公鸭嗓,正是少年人变声的时候。
侍卫首领紧绷的身子立即放松了,一旦松懈,身上的痒就再度难以忍受起来,他连抓了好几下。
“世子,属下多有得罪,还望世子莫怪。”
苏柏聿看着侍卫首领那惨不忍睹的尊荣,还有立马能去演猴戏都不必排演的挠痒姿势,也不打算计较了。
“罢了罢了,你还是去医馆瞧瞧。”
“多谢世子。”
侍卫统领带着手下的侍卫们,一面抓痒一面离开,待到人走远了还能听见他们挠痒时“斯哈”
的叹气声。
苏柏聿看着那群侍卫的背影,只觉得一言难尽。
“你们都去外头守着。
没有爷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
长兴领命,立即带着其余小厮退了下去。
苏柏聿面色复杂地看着夏青遥,半晌指着自己的喉咙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很简单。”
回答苏柏聿的还是那公鸭嗓。
夏青遥用银针在自己脖颈几个穴位扎了几下,又回头取了行医箱里一个瓷瓶打开,含了一颗药丸在口中。
再开口,已经恢复了原本娇软的声音:“不过是利用针法暂且改变声带震颤罢了。”
仔细去瞧,她那口大黄牙也恢复了雪白。
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眼前,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变戏法都没你这么神的。”
苏柏聿竖起大拇指。
“世子爷,可了不得了!”
这时,门外传来长兴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有狗撵你?”
苏柏聿挑眉。
长兴扶着门框喘粗气,指着大门口方向焦急道:“是,是宸王世子,带着人把咱府门围上了!”
一听到宸王世子这四个字,苏柏聿的眉头就不自禁的跳了好几下。
“那个疯子……他想做什么?”
长兴把头摇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