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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第2页）

“真是羡慕你，不像我从小在戏班子里摸爬滚打，拿不得针线。

秦茹，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说说看！”

秦茹仍然没有抬头。

“你帮我给孩子绣个肚兜，如何？赤条条的来到世上，为娘的想给个贴身的护腹，奈何手艺不堪。”

红依讪笑。

秦茹半晌不语，红依就眼巴巴的盼着。

“你取想绣的样子来，我帮你绣便是！”

自己出入卫府尚不得自由，反正终日闷在这洋楼里也是苦闷的很，看书之余绣些东西倒也打发时间。

红依连声道谢，半晌之后，凑上前来。

“还有事？”

“没什么，我听二夫人说，前些日子宴会上的魔术师是你介绍来的？”

“嗯。”

秦茹点头：“我去东京之前看过他的演出，那时候还是学徒，如今倒是小有名气。

怎么了？”

“没事，我以前看的都是杂耍，第一次有人在自己咫尺的距离凭空变出花儿来，觉得惊奇。”

“说来也怪，那天他变了红玫瑰，白玫瑰，我正想着到了你会是什么颜色的玫瑰，香槟色？没成想，他倒是别出心裁，变出了一枝凤仙来，呵呵……”

“凤仙”

两个字滚入红依的耳朵，她瞬间觉像是一道闪电霹在了脊背上……

***

一晃半月有余，卫斯翼被省府督军召见了三次。

而且一次比一次匆忙。

虽是女子，不问政事，可秦茹速来敏锐。

现在局势跌宕，督军如此频繁召见必定事出有因。

7

要么是卫斯翼在某些方面开罪了督军，要么就是战事再即！

这些日子，卫斯翼繁忙也边无心再寻秦茹岔子，加之红依孩子月份已高，他一直夜宿和欢北苑。

秦茹虽然嘴上落得清净，但是心口上却悬着一把刀。

卫斯翼靠近或者是疏离与她而言都是折磨。

“张副官……”

这一日，秦茹正在庭院里修剪开败的蔷薇，见张如一从门前穿过，就喊了他一声。

“四夫人？”

张如一听到秦茹的声音不免一怔，就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她，目光里多了几分柔软。

“怎生走的如此匆忙？”

秦茹来到门前，看着张如一。

他从来都是跟卫斯翼寸步不离，一个人落单的时候倒是少见。

“回夫人，刚收到急报，督军有要事召见司令，我正要前往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