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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英东征战几十年,从未打过败仗,每逢临战之时乃是冲锋陷阵第一人,与额亦都两人都有满清巴图鲁的称号。
在其眼中,陈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但陈操之所以敢这么应下来,除却震慑建奴之外,更重要的是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哪里是自己这个身强力壮年轻人的对手,再说,陈操对自己的武力值还是很有信心,再不济,腰间内里还有一把手铳保命。
费英东当先出手,踏前一步右手持刀猛挥过去,陈操一个侧身,然后持刀回敬,两人刀口相撞后纷纷后退了一步。
陈操感觉虎口发麻,费英东同样如此,稍坐休息之后两人再次挥刀相对。
围观的人只看得见刀口相撞产生的火花。
陈操再次后退,他深深感觉到费英东当真厉害,想要找他的破绽确实很麻烦,不由得已经喘起了大气。
费英东依然,他低估了眼前这个年轻的明军将领,这个年轻人与他以往交战的任何人都不同。
“啊...”
费英东大喝一声,朝着陈操冲去,陈操深吐一口气,然后提刀朝着费英东冲去,费英东这回并没有挥刀,而是径直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陈操的胸甲扣带,使出了全力往后面一扯。
陈操当时便脱了力,被费英东扯着往后退去。
“伯爷...”
赵信大惊。
李婉儿也颤抖起来,陈操要是出事,她们都活不了回去。
千钧一发之际,陈操脱手扔掉了雁翎刀,任由费英东发力,自己则从腰侧抽出了***刀,然后在费英东举刀砍来的瞬间,右手往上一顶,那锋利无比的刀尖顺着他的左侧肋骨便刺了进去,陈操临死前的发力也是勇猛异常,将整个刺刀全部捅了进去。
东西很小,黑夜中没人看的见,费英东被军刺刺中,当下就失去了力道,陈操被甩脱在他脚前,落地便一个跃身而起,一脚踢在费英东的膝盖处,然后伸手将他手中的长刀抢过,调转刀身,猛砍下去。
陈操听不懂费英东那些个奴才的女真话,但至少他清楚的看见费英东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以及冲天飞起的头颅。
“拦住他们。”
张凤年一声令下,那几个奴才全部被撂倒在地,动弹不得。
几个女真奴才死命的挣扎,但费英东已死的情况已经改变不了。
陈操让赵信拿起费英东的头颅,然后将他身上的军刺抽出,插进了腰间的军刺袋中:“婉儿,告诉他们几个,本伯大明定武伯陈操,让他们回去告诉努尔哈赤,想要报仇尽管来。”
李婉儿愣神片刻才缓过神来,他简直不相信陈操是如何摆脱困境的,然后朝着那个奴才说话。
“伯爷,鞑子援军背后追击有咱们的兄弟,在外围打起来了。”
传令又来报告。
“拿上费英东的首级,去震慑他们。
传令给各部,能杀多少算多少,不要俘虏,也不要活口。”
陈操厉声说道。
费英东一死,鞑子群龙无首,纳海压根不信自己的父亲被杀,带着骑兵朝着大帐方向猛冲,结果遭到了燧发枪的无情打击,本人也被击中,不得已退出了战斗,在外围寻求机会。
彻尔格和阿达海先后抵达,两人正在大门处于右卫激战,但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帮明军的火器比之以往犀利无比,只要发起冲锋,就会遭到连续不断的火枪打击,正在纳闷间,身后的王孝杰和韩顺的追兵赶来,双方又在营门外战成一团,外加右卫的加入,战事成一边倒的朝着陈操这边发展。
纳海不可能抛弃费英东,他作为儿子若是父亲的尸首都抢不回去在旗内就没有生存的地方了。
于是带着麾下五千骑兵朝着陈操的位置猛冲而去。
“伯爷,鞑子发疯了,前方被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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