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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呢!
说好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就是蝴蝶公主呢!
琴酒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树枝小人想。
【这个…谁知道祂能靠气息认人啊,】红方系统有点心虚地说,但它逐渐理直气壮,【而且当时你让我防的是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可是纯纯的人类,我按人类的规格防备他,没毛病啊。
】
我呸。
降谷零去洗澡…或者说是冲凉了,房间里只有他和这个咒灵,小小的树枝人坐在他手中仰头看他,眼部的位置被两根小树枝替代。
{蝴蝶?}花御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催促似的问了一句。
“不要叫我蝴蝶,”
琴酒说,“不要让别人听见。”
{为什么?你害怕他们吗?}花御不解地问,{他对你不好对不对?你付出了什么代价?母亲不记得森林里有女巫,是谁骗了你?他夺走了你美丽的翅膀是吗?你明天会变成泡沫吗?需要什么?那个男人的真爱之吻是不是?母亲现在就把那个人类抓来,我们一起回森林。
}
“没有,”
琴酒说,他颇有点头疼,不知道怎么应付面前的这种状况,“我不是美人蝶,也不会变成泡沫飞走,我只是不想暴露身份而已,在这里我的名字是黑泽正义。”
他现在宁可别人叫他“小正义”
,也不想再听见“蝴蝶”
两个字,正义就正义吧,再怎么样总比当公主强。
逐渐被逼疯的酒厂大哥面对生活的碾压一退再退,逐渐失去底线。
{可你是我的蝴蝶,}花御包容地看着他,{是我的小公主。
}
“我…”
琴酒噎住,他深呼吸,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咒灵这是咒灵,祂不具备和人类等同的认知,“别再叫我公主了!
公主是对女性的称呼母亲,很明显我是一名男性。”
{咒灵对性别本身就没有什么太严格的区分,正义,不论你想做男性还是女性,又或者二者兼具,都是可以的。
}花御说。
我不想,谢谢。
“那么可以称呼我为正义吗?母亲,可以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