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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非不能熬过去。
有时候觉得自己要到极限了,却还能忍一下。
赵宇全四人充分展示了自己的专业性,他们在想法子一边安慰他的情绪,缓解他的疼痛,一边注入更多诱导药剂。
米氏细菌聚合体的行为是非常复杂的,不容易被控制和引导,也不容易被推测。
目前关于它们的各种理论互相之间存在很大的冲突,大家都处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阶段。
陈晨希望自己现在忍耐的痛是有价值的,能够产生好的结果,不会被白费。
但是他知道,这种希望是毫无依据的。
前面五次诱导都没有好的结果,这一次可能是同样的。
赵宇全确实把他的健康当做最重要的任务,每一次诱导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并没有把他当做小白鼠,让他白受罪。
赵宇全的治疗方案纯粹是为了他的好。
至于没有产生好的结果,原因是本来诱导成功率就很低。
有的人运气好能够在有限几次诱导之后就会获得有益的融合,而且没有啥并发症。
但是大部分感染者运气都不好。
米氏细菌聚合体如此的复杂,即使出现有益融合也可能伴随着严重的并发症,具体的发展方向没有谁能够控制。
如果融合比较剧烈,那么大部分融合都是对身体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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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一下,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融合非常的普通,没有啥特别之处。
他忍耐的疼痛也是比较普通,比起那些重症感染者是差了很多。
所以没有啥值得抱怨的。
要是连现在这种程度的不适都忍不住,以后实在是没脸谈论梦想、志向之类的东西。
于是他就一直忍着。
大约是诱导实验开始八个钟头后,他打吊针的那只手肿的像个气蛤蟆,一碰就疼,而且颜色发紫。
换成别的医生肯定会觉得紧张。
但是赵宇全见怪不怪,觉得没有啥了不起的。
吊针拔出来,换另一只手,继续。
他觉得这是自己在变得成熟的路上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不可以逃避。
他认为自己应该尽早越过这一关,不要拖到日后。
干脆点。
坚决点。
‘大个’给他的建议就是要又干脆又坚决。
二十个钟头后,他打吊针的这只手又肿了,还是气蛤蟆一般,颜色发紫,很是不健康,像是引起了过敏,瞧起来有点吓人。
现在是两只手都被打肿了。
这种样子自然也觉得疼。
其实全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尽量忍耐,希望忍耐带来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