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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对栽种秋海棠有些心得,也喜欢这花儿。”
她的委屈一收,换作含羞带怯的小女儿作态,“若殿下需要,我把那‘心得’给您送来。”
燕承南看她片刻,配合的为她圆场,“好。”
一言出,满座皆惊。
连庄温瑜都堪称诧异的无从遮掩,更别提倒吸一口气的宣柏了。
还有那些各自挤眉弄眼的宫人,虽不敢当场说闲话,但一个个儿的,都打从心底认定——
贺知秋,这位太后娘娘遣派过来的人儿,到底还是想开了,欲要攀高枝儿喽。
那面,孟秋目的达到,不着痕迹的端详着庄温瑜。
但她仍然看不出什么,又被庄温瑜敏锐地循着望来,哪里还敢再多待。
她不再久留,朝着众人行礼后施然退下。
庄温瑜目送她走远,对着燕承南轻笑一声,“我竟不知,殿下原是中意这般女子?”
“……庄兄可别说笑!”
旁边的宣柏满脸古怪,仿佛活见鬼似的,还强自为着燕承南辩解道,“知秋姑娘来到东宫将近月余,殿下也从未正眼瞧过呀!
哪里就谈得上中意二字?”
“恰是因于不曾瞧过,这才……”
庄温瑜眉眼一弯,手里的折扇轻磕在桌沿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朝着燕承南作揖,莞尔打趣着,“说不得,殿下竟是你我之中,最早得知春情几何的了。”
“别!
那是太后的人啊!
使不得!
使不得!”
听到这话的宣柏不住摇头摆手,“我看殿下就是将计就计。”
话罢,庄温瑜又敲一下扇头,笑吟吟地,顺势去看那位当事人,“哦?”
“乱说个甚。”
燕承南以轻斥的口吻讲着,但在他俩的视线之下,不禁从心尖儿泛出些许别样的滋味。
他未经□□,连自个儿都不清楚个究竟,更分不清对待孟秋时,那时不时的悸动,是何缘故。
年少轻狂,纵使他少年老成,也难以更改。
他作出轻描淡写的姿态,若无其事地,撇清着孟秋与他的关系。
宣柏这人自诩风流,但到底经历的不算多,被他一说,便也信了。
唯独旁边的庄温瑜,看得清楚,在他提及孟秋时,那从心底涌到心头,乃至眉梢眼角都流转着隐约欢喜的样子。
“好罢,随你怎样。”
庄温瑜笑着,促狭的言辞里还有些感慨。
他用指腹摩挲着凉滑的扇骨,看向燕承南的目光里掺和着几分真情实意的笑意。
庄温瑜说,“你这年纪,若逢上此事,姑且算作是极好的。
管她哪家女子,能得你喜爱,足矣。”
“……你说话怎的也刁钻起来了?”
燕承南仍不承认,佯恼看他,“当得罚你!”
跟前的宣柏顿时笑得乐不可支,在旁起哄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