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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宴?”
孟怀邵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有些断片儿。
“对啊!”
牛大婶点头,“今天可真是运气好,只有虎子和阿威被野猪撞了一下,伤得重了一些,其他人都是轻伤,还得了一头成年野猪。”
“虎子叔和阿威叔怎么样了?”
孟怀邵总算想起了下午的惊险景象。
“大夫说能治!”
牛大婶笑着道,“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卧床休息一两个月。”
“我公爹召集大伙儿商量了,虎子和阿威的药钱,都从卖野猪的费用里出。”
“没事了就好!”
孟怀邵点头笑道:“改天我去看看他们。”
“行!”
牛大婶没有替别人拒绝,反而继续分享今天的丰收。
“婶子今天也帮着处理了那野猪,好家伙,它都得有八百来斤了!
抬回去还是热乎的,我们放了整整一桶的猪血!”
孟怀邵安静的听着,有些时候,极度惊吓之后,听着别人絮絮叨叨,也能安抚情绪。
当然,前提是他的夭夭还好好的。
“大伙儿商量了,今儿个晚上办个杀猪宴,一是庆祝村里猎了野猪,二是大家一起开开荤。”
“可野猪是叔叔们杀的……”
孟怀邵下意识的将叶夭夭的怪异瞒了下来。
他发现了叶夭夭的变化,也看见了野猪无故瘫软在地,若说这两者没有关系,他是第一个不信的。
可,有些功劳,不领会更好。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