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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弘的姿态也坦荡,他早就知道沈烬墨所中之毒为何?
他不怕告诉夏欣,因为沈烬墨存在的第一重价值,就是要困住夏欣和沈骏。
沈烬墨不能再对自己的爹娘抱有期待,可夏欣和沈骏则必须爱自己的儿子,且还要因着知道自己儿子的无奈,而心疼自责。
“林公公,你亲自去请舒太医。”
没有为难夏欣,甚至一个筹码和条件都没有索取,夏弘便准了夏欣的旨意。
沈烬墨在夏欣和沈骏这里的价值已经得到体现,这一试夏弘也已安心。
夏欣用那双还蓄着点点泪光的眸子看向夏弘,显然未曾想过夏弘会这般轻而易举应允。
“起来吧,朕没你想的那般冷心冷情。”
弯腰将夏欣扶起,一同朝太医院走去。
待两人入了太医院,满室臣子跪拜三呼万岁,夏弘挥了挥手,所有人才敢起身。
舒太医已经跪在榻前给沈烬墨诊脉,沈骏以一人之力将所有意图围观之人都赶出屋子,只为给舒太医一个安静的场所。
夏弘径直走到沈烬墨身侧:“小墨如何?”
舒太医从沈烬墨榻前起身,躬身回复。
“世子殿下所中之毒为缠染,此毒乃医圣生前所研制的最后一味毒药,极为刁钻,等闲之人莫说医治,就算瞧都瞧不出来。”
“此毒虽不会立即令人死去,但若无解药,中毒之人每过三月便会受剥皮抽筋之痛,再好的身体也会被拖垮。”
剥皮抽筋四字入了谢南星的耳,令谢南星的容色又惨白了几分,这一刻的他才真真切切感知到皇权的恶毒。
一层一层的枷锁套下来,他们要将沈烬墨变成手里的玩物。
原地转身环视着四周,这里的每个人心中都有权衡,都有利弊。
谢南星没有。
谢南星只有一个沈烬墨,他的心永远无条件偏向沈烬墨。
“舒太医,可否能研制出解药?”
是质问,且带着非常明显的敌意。
这种敌意直接越过夏弘,越过夏欣和沈骏,在主宰沈烬墨的人生。
沈骏走到谢南星身侧,出言轻斥:“南星,放肆,快给皇上跪下。”
人人都必须要隐忍克制,那他谢南星就来当这个鲁莽又不怕死的疯子。
双膝跪地,孤勇之下,胆敢抬头与执棋之人对视。
“皇上,舒太医若救不了沈烬墨,草民要带沈烬墨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