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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宴说的,关于顾眉的,是谢文未曾想到的结果。
让他更意向不到的是,贺兰宴这位高贵温润的太子殿下,和他前妻的事,本该惊慌失措害怕别人捉住的。
可他偏偏就那样向他说穿了。
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说他的妻子很好,无疑是赤果果地挑衅。
谢文后退一步,似受了极大的打击,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咬着牙,狠狠地揉了一把脸,冷不丁地说:
“那又如何?旁人眼中,她永远是我谢文清和离的妻子。”
贺兰宴不带任何情绪地掀眸,冷静而平淡地朝谢文投去一记眼光,什么也没说,招呼都不打就带着人走了。
谢文克制地捏着手,“她不是花楼里供人采撷的玩物。
如今她已经和离,你敢正大光明地将她纳进府吗?”
贺兰宴停下脚步,回身,修长食指抵在唇上,挑起眉梢:“世子该回去看下你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如何发脾气了。”
傲慢地抬头:“你是傻子么?”
略低沉清淡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的意味,嘲弄道:“你以为大家都同你一样么?”
谢文并不惧怕贺兰宴的威严,问道:“臣的前妻,生得如花似玉。
殿下你竟不想让她入东宫府?”
贺兰宴撇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谢文重重地追问道:“所以,殿下果然是把臣的前妻,当做玩物。”
贺兰宴轻笑,语气轻巧,反问道:“是又如何。”
谢文瞥着贺兰宴身后站立的顾眉,
一脸得逞,重重地笑了一声。
贺兰宴洞察人心的本事确实了得,知道怎么用三言两语击溃对方的心房,搅得人心神不宁。
可再厉害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
他不也一下,就让顾眉看清楚贺兰宴的真面目了吗?
谢文笑容洋溢地朝不远处颔首。
“眉眉。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夫妻不成,情义在,你要不要同我回去谢家……”
见顾眉蹙眉,他立刻把下半句话说成:“拿东西。”
听见谢文这话,顾眉抬起比林间麋鹿还要清澈的眼眸望着他,像是诧异于他和煦的态度。
她笑了笑:“多谢世子好意。
公主如今还在诊脉。
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她朝贺兰宴福了福身,太子殿下面色清清淡淡,一点也不为刚刚那无情的话做半点解释。
谢文看着两人之间冷淡得很,若真有什么,全然不会是这样。
他提到嗓子间的心,安全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