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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阔远,山间的花缤纷错落,朦朦胧胧像给这座山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浅色绸缎,铺就出鲜活的色彩。
枝繁叶茂中,陈霜凌倏然动作,红衣灼灼,正俯身将白愈压在门海上。
昨夜下过雨,门海里头的水满满当当,甚至飘了几叶花瓣儿。
在这一切以湛蓝苍穹为背景的景色下,云、花乃至他们,都隐隐约约,美好得像不存于这个世上,唯一深沉庄重的莫过于身后的道观。
他们像一对缠绵的爱侣,如果忽略陈霜凌手中那划过锋芒的短刀。
道观顶上麻雀儿发现了猎物,啾啾鸣叫了两声,扑棱着翅羽飞去了。
似乎是这清脆的鸟啼唤醒了陈霜凌,她动了动,微微弯下身,素净的腕上挂着木色道珠。
随着她的动作,青色的道珠碰到男人仰起的脖颈,反倒是显得这颈子更加细腻。
白愈被她折着腰,发丝贴进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流转着倒影的涟漪。
“呵。”
白愈轻轻笑了笑,声音像琉璃碰在玉上。
他抬头,整张脸也露在春风里。
五官惊艳,每一处都像溪流淌进静谧的潭中那样柔和,眼尾的泪痣更是令人心驰神曳。
“阿霜,缘何刀剑相向?”
陈霜凌手腕又向下压一分,白愈那令人称绝的脖颈很快出现一道淡淡的血线。
她的衣袖难以避免地被沾湿,紧贴着皮肤,缓缓渗下水滴,与白愈滴下的一粒血珠融合成诡丽又清透的色彩,落下的瞬间映照出她勾起的妩媚笑意。
“什么久别重逢,什么破镜重圆,你这几日,难道当真和沈府没有半点关系?”
她的声音轻飘飘。
白愈一向单薄孱弱的身子经不住她这样狠厉的动作,刚要开口便是一阵猛咳。
陈霜凌收刀回鞘,白愈单手撑着门海沿直起身,好半晌才缓过来:
“别这样,阿霜,我知道你的,方才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我,你也拿不准我究竟有没有替沈择清对付你。”
对方闻言,低头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踮脚捂住白愈的伤口,凑近他耳畔:
“好吧,我知道你能猜对,往后不要和他们来往了,我们在这殉情,好吗?”
不待他答复,陈霜凌半是挟持半是安抚着用右手捂着帕子,左手微微捏了捏白愈的手指,示意他往回走。
山路并不高,又是下行,他们没费多少力气,陈霜凌眯起眼看山脚下的一辆马车,和车前站着的叶岑潇。
“人,在这。”
陈霜凌慢悠悠地踱步,又朝四周树林环绕的地方望了一眼,“沈择清,你该把你的人退下了,不然这样好的树,染到血可就不美了。”
风吹落一叶,晃晃悠悠地落在地上。
马车内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马车窗处招了招。
杂乱脚步声纷至沓来,陈霜凌沉下声:“叶岑潇。”
紫衣女子长剑嗡鸣。
“停。”
沈择清多少还得忌惮叶岑潇的身份。
周边人果然停下。
陈霜凌撒手。
今个儿只要沈择清露个面就成,至于什么结果,无所谓。
“叶岑潇,我们该走了。”
陈霜凌声音淡薄,一面留心沈择清有没有动作。
“依你。”
是白愈的声音,在风中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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