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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任衍长得漂亮,家世好,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他凭什么还破天荒地要知道她的心意?
他说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女生都可以喜欢我,唯独你不行。
我就算随意喜欢其中一个,很丑的,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
他说:“就算全天下的女生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
他说:“我真的从来没有这样讨厌甚至恨过一个人。”
他说:“丑女无敌。”
他说:“年少的事我早忘了。”
……
他说过很多伤人的话,那种能将人坠入寒冰地狱的话,让人痛不欲生的话。
年少本就脆弱,随意一句伤人的话就能置人于死地。
当时的她确实如此。
那句“丑女无敌”
真的能毁了一个人。
多年来唯唯诺诺,自卑懦弱来源于此。
也许,于他,她只是个路人;可于她,他是她整个青春的全部。
而今,她记得无比清楚的是,他那无所谓却如同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在她心上的话:”
那时候很轻狂!”
一句年少轻狂,便已涵盖她多年痴恋的无比笑话,无比愚蠢,无比自作多情。
可她偏偏不争气的是,只因为当初从闺蜜嘴中听到一句他说的,“除了我,谁都不可以欺负她!”
她就深深沉浸不能自拔。
那几乎是她从出生到那时十三年以来听过最动听的话,也是支撑她十多年一直忘不了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她多次哭诉,多次快要感觉活着是生不如死之时,总是将这句话记得分外清楚。
所以,她多么希望自己是失忆。
可万事巨变,而今,他在她对面云淡风轻地问出一句:“不知道,你的心意变了没有?”
他怎么可以问出这样的话?不是毫不在乎甚至是唾弃吗?她用了多少心力和忍耐,才能在十多年后遇见他,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假装她没有被伤害,假装他们真的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为什么伤害别人还可以这么坦然地揭开别人的伤疤?
更让她难以接受鄙视的是,她竟然对他说出的这句话感到些微的惊喜和期待。
她想,她真的是爱得卑微得可以。
没脸没皮,没有尊严可说。
耳畔开起无名的怒火,有人向他们走来。
刹那间,有一道身影闪到了她面前,接到突然出现的那人抬手泼来的水,一滴不落地洒在了他的脸上,身上,简直精准地难以置信。
“什么心意?是喜欢阿远吗?”
那道扑来的身影正是任衍,而挡在她前面的人,是阿深。
阿涴迅即回了神,拉开他,抽出纸为阿深擦了擦脸,冷冷地道:“什么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事?任小姐可以泼我,但是这水,是不?->>梢圆暗桨5钌砩系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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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几人的注视下,她端起俞远身前桌上的那杯水,毫不留情地从她脸上泼去,干脆利落,不带犹豫。
既然她用自己的水泼阿深,那她就用俞远的水泼她。
多么完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