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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今儿才发现,对比其他人,二皇子对她似乎更为信任,大抵是曾经救命之恩的缘故。
性子倒是和惠妃有几分相似,相信两人定能合得来。
二皇子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
这事儿是大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
洛梓珺原意也不是逼他,只想着别叫他把自己身子折腾坏了。
她将甜汤的碗收好,便领着宫人离开。
之后二皇子却不再往乾安宫去,听闻是前儿个跪坏了膝盖,如今正养着。
又听闻伺候的宫人不尽心,差点害的二皇子伤势加重,幸亏惠妃前去看望时发现的及时,之后又处处帮扶。
这将二皇子养于惠妃膝下便顺理成章了,更为难的是二皇子也点头答应了。
往日安静的兴德宫此刻正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寝殿内只有贤妃和初芙两人。
此刻布置雅致的房间一片凌乱,地上满是摔碎的玉器等。
贤妃柔和温婉的脸狰狞如同深渊女鬼,她举起手中花瓶狠狠砸了下去,碎瓷片崩了满地。
可她还不解气,又拿起桌上的茶盏。
“娘娘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没有二皇子,娘娘以后还会有自己的皇子,如今还有协理六宫之权,不急在这一时。”
初芙在一边,根本不敢拦。
只待殿中再没有别的东西可砸,才上前扶着贤妃坐下。
“没有以后了,这些日子你可见了陛下有去其他宫中。
现在瑾妃一家独大,又有二皇子,想要扳倒她们谈何容易。”
贤妃如今哪里还能听的进去,只余下被人压一头即将失去一切的愤恨和恐慌。
“花无百日红,瑾妃也是靠母家才能留住恩宠。
这不是长久之计,静待时机,总会有扳倒她们的机会。”
初芙也知她们现在比起洛梓珺就是鸡蛋碰石头,可若是没有点盼头,她家主子只怕越发魔障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
贤妃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断喃喃自语。
她一手抚着额头,失魂落魄备受打击的柔弱模样。
但低垂的睫毛打下一排阴影,那被遮蔽的眼眸却满是阴翳。
初芙有些不忍得撇开头,她何曾见过主子这般伤情之态,可后宫便是一个染缸,只要身处其中便能将人变得面目全非。
不同于兴德宫的沉郁,月华宫却是热闹喜庆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