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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氏很生气。
咬牙启齿地冲到屋内。
她的儿子之前生死不知,费心费力娶来的媳妇,竟是这么个下贱的东西。
看她今天不扒了她的皮,五花打绑,脸上刺“淫荡”
两个,游街示众。
越想越恼,翟氏发了狂般,穿过外间,进到里屋。
里头点着莹莹之光。
照得屋内昏黄,窗幔在风的吹动下飘飘荡荡。
卧榻前,帘幔微微晃动。
脚踏前,跌坐着个纤瘦的身影,正抚着脚,
“映月,谁来了?”
尾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说完后,又‘嘶’了一声,抬手扶着床栏勉强站起来。
当她站起身,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时,诧异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翟氏脸色铁青地盯着扶着床栏站起的顾眉,怨气重重地骂道:
“你刚刚叫什么?半天都不开门,还以为你屋子里遭贼了。”
她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分明是……
儿子分明就被这个妇人骗了。
看起来端庄秀丽,实际上就是个守不住身的女妖精。
顾眉尚未开口,后头的映芳冲上前,扶着她在卧榻上坐下。
“少夫人,你的脚受伤了,出了好多血。”
“映月,快,拿药和纱布过来,帮少夫人止血。”
翟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出不去下不来。
先前怒极,如今再看,发现她中衣完整地穿在身上,脚上未着罗袜,露在外的脚尖上隐有红痕。
看来刚刚那声尖叫是她脚踢伤时呼出来的。
只这些还不足够消除翟氏的杂念。
她道:“府里是没有分例拨给你吗?怎油灯都不舍得多点。
快,帮少夫人屋内多点几盏灯,黑灯瞎火的,怎么包扎伤口。”
一边说,一边巡梭着屋内,看那窗开了条缝,朝一侧的贴身嬷嬷使眼色过去看。
又走到顾眉身边,装模作样的,“把帐幔撩起来,这样才好坐。”
“劳烦母亲了。”
顾眉看着脚尖的伤口,淡声道。
翟氏咬牙,把她当下人使唤吗?
为了一探帐内究竟,翟氏捏着帕子,干干地抬手撩起帐幔。
里头除去团在一起的被褥,还有软枕,并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