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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屏幕里他温文尔雅的样子,恍了神。
早上我开始吐血了,医生说,我大概活不过今年冬天。
可是我怀孕了。
医生劝我打掉孩子,保命要紧。
我深吸一口气,笑着说,
“我想试试。”
又一通电话,屏幕里的纪怀谦盯着来电显示,舒展的眉心紧皱起来。
我很少见他这样的表情,握着报告单的手不自觉攥得更紧。
“怀谦,你可以帮帮我吗?”
沈韵怡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话筒外放出来。
“你在哪?”
纪怀谦的语气满是担心,难掩内心的慌乱,不顾一切离开演播室。
我知道,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迟早的事,不是吗?
2
纪怀谦整晚没回家。
我也没睡好。
不知道是病情加重还是怀孕的缘故,我断断续续吐了一晚上的血。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我赶紧收拾好洗漱台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