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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酌不满道:“我看到他们几个一起狼狈为奸地回家了,肯定是他们做的,别以为没监控就万事大吉了,正义是不会迟到的。”
宁斐然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宋司酌一眼,宋司酌这种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宁斐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了。
这件事和宋司酌没有半点关系,他们的关系也更涉及不到宋司酌为他伸张正义。
而且宋司酌似乎很喜欢把他摆在一个需要保护的位置上,一时之间宁斐然很想问宋司酌,他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宋司酌人缘好像很好,是因为他性格好,喜欢为朋友撑腰?
也许宋司酌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并没有什么引申的含义。
宁斐然感觉宋司酌的手指仔细地从他耳朵上方擦过,皮肤接触过的触感让宁斐然感觉到有点毛骨悚然,但他拼命忍住了,嘴唇也不由自主地抿住了。
宋司酌对此一无所知,突然奇想问道:“你会游泳吗?”
这问题和前面聊的有什么关系吗?宁斐然已经有些习惯宋司酌跳跃的思路和逻辑了,他闭上眼睛,说道:“不会。”
宋司酌把喷头往下弄了弄,尽量不让热水有机会流到宁斐然的额头和眼睛上,应该会不舒服。
宋司酌俯下身,贴近了一些,用气音,像是怕别人听见一样,安慰道:“别怕,你不会游泳,我做人工呼吸拯救你。
你别太感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宁斐然无语伸手把宋司酌的脑袋尽可能地推远,很怀疑离宋司酌近了一些就会被对方传染变成白痴。
宋司酌关上淋浴喷头,拿着毛巾帮忙擦了擦。
宁斐然把身上的塑料布掀开,坐起来又把身下的塑料布也弄在一起准备扔进垃圾桶。
一转头就看到宋司酌非常不拘小节地一扯浴巾,动作飞快地打开淋浴头。
宁斐然狠狠地闭上眼睛,一手攥着毛巾一手攥着塑料布转身,
迅速离开淋浴间。
宋司酌侧过身,只来得及捕捉到宁斐然迅速离开的背影,他朝宁斐然喊,“你自己先擦干净,等我一下,我洗得很快,我们一块回家!”
宋司酌洗了一个战斗澡,批着浴巾出了淋浴间。
听到动静宁斐然坐在长椅上也没有转过头,宋司酌看了一眼宁斐然的头发,已经擦干了,很清爽。
“其实我还有吹风机。”
宋司酌无不失望地说道。
对此宋司酌这句提醒宁斐然有些莫名,但还是回答道:“已经干了,不用了。”
宋司酌打开柜子,觉得纳闷,又回头看了宁斐然的背影一样。
这人板板正正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看也不看他一眼,又联想到宁斐然拒绝和他一起洗澡,指责他不穿裤子,宋司酌醍醐灌顶一般,说道:“你觉得被人看身体和看别人身体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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