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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年,我从一开始就嫁给他就好了。
我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孟远川的死讯传来时,我正给拿着布老虎逗小皇帝玩。
他已经三个月大了,很爱笑,鼻子和下巴和孟远川一模一样。
太监捧进来一个小小的托盘跪在我面前:“娘娘,这是孟将军自裁前托奴才带给娘娘的。”
我接过那托盘放在一边,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
布老虎上的金玲忽地断开,伴着我的眼泪落在孩子枕畔。
我只是深宫里一个被束缚住的女人。
这些年招兵买马,发展朝中势力都是孟远川去做。
他本就是大将军之子,加上我给他的钱财,势力便越来越大。
我在赌,赌我们的青梅竹马之情,赌我们的心还在一起。
但是从我们的孩子坐上皇位,从他开始帮我批阅奏折。
他感受到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乐。
财帛动人心,权势更甚。
那天他刚从禁卫军那里出来,我就知道他杀掉的是忠心拥护我的人。
我们的野心都越来越大。
我们都想坐在那最高位上的人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