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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拂,草木摇摆,发出莎莎声。
去年五六两个月发生的事,像是戏本子一样精彩。
沈寒舟将整个发生的过程,涉及其中的人,一一对照着记录下来。
他在心中将整个事件两边的说辞梳理一遍。
张家家主和他妻子张林氏的话……三两银子买来的白契奴籍,十两银子卖出的妾……十四岁的姑娘,等不了更久的时间……花轿、打手、张子川、陈才哲、彭宇……“不对。”
沈寒舟摇头,“你被骗了。”
“啊?”
彭兴州愣了,“啥?”
“我说,你被骗了。”
他手指指着张子川的名字,“十七八的书生,大雨里劫花轿,这本身没什么问题。
问题是,陈家还有十来个打手。”
彭兴州愣了下。
十来个打手这件事,是张家家主夫妇说出来的。
那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张子川冲进雨中是为了劫花轿,自然也不知道他面对十个打手。
如今被沈寒舟点破,他顿觉后背发凉。
“他没有帮手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沈寒舟道,“但他如果有能对战十来个打手的帮手,他为什么出了问题会来找你?”
“这……”
彭兴州扯过那张宣纸,细细看着上面已经梳理好的脉络。
“我确实毫无保留都讲给你了。”
他呐呐道,眼神里全是疑惑。
纸上那些关键点,似乎每一环都对应得上,每一环也都能有合理的解释。
只要不知道陈家安排了打手迎亲,就绝对不会对不上。
“彭大当家还是心太善。”
沈寒舟道,“没仔细地调查他。”
“……确实,百密一疏。”
他坦言,“不是敌人,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混账,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我大意了。”
沈寒舟点下头:“先不说真相如何,你这次利用宁小花的尸体,张子川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