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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眼睛里闪着寒光。
“没错,不管是谁,只要在满金堂大牢里待过,就被麻烦缠身。
最恼人的是,我们居然不知道这麻烦,到底是什么麻烦。”
刘国璋摇着头,做了结论,“总之,很麻烦,非常麻烦!”
他转头看向王佛陀,“王壮士,你往来过东京多次,想必有些门路,可以悄悄地进入东京城而不被人知。”
其他人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看向王佛陀。
王佛陀没有出声,袁天宝急了,“佛陀,你肯定有法子。
我们商号运到东京来的货品,总有些违制的,得想万全的法子运进去。
既然货物能进去,那人也能进去。
佛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东主,我在想呢!
我在想,哪条路子最妥当。”
王佛陀低头想了一会,抬头说道:“城南普济水门外三里弘家村有家船行,专门给东京城里权贵们运送瓜果蔬菜,城门把关的军士,税监的税吏,都不会查看,成了往城里偷运东西的一等一好渠道。
我们只需”
刘国璋举手打断了他的话,“王壮士,我们只需要知道,能不能把我们运进去,需要多少钱。
至于你怎么联络勾兑,我们不管。”
“对,佛陀,你只管去联系,花多少钱都记在柜上。”
袁天宝说道。
“好,我们先去弘家村附近,东家和三位找地方暂歇,我自去联络。”
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弘家村附近。
这里已经是东京城根底下,又靠着蔡河,虽然是村,实际比一般的镇子还要繁华。
刘国璋在村外找了一家茶铺坐下,叫了五杯茶,几样时新瓜果,还有几样点心,盛在碟子里,摆了一桌。
王佛陀自去弘家村找人。
“二郎,听你口音,不象是南方人。”
喝了口茶,吃了点瓜果,袁天宝主动问道。
“我现在是汴河人。”
“汴河人?”
“我是从汴河里捞出来的,除了姓名和一身杀人伎俩,其余的都不记得,只好叫自己汴河人。”
刘国璋转过头来盯着袁天宝,开口反问:“袁东家,你是杭州本地人?”
袁天宝迟疑了几息,笑着答道:“杭州乃东南形胜,三吴都会,想投胎托生此地,修几世都修不到的机缘。
袁某原籍越州剡县,家有上百亩桑林,三五个茧丝场,出产丝织绸缎。
又有数百亩茶山,出产茶叶。
所以从大父开始就到处开绸庄茶行,杭州是总铺。
袁某贪杭州繁华,又是家业总铺所在,于是就花了些钱,寄籍杭州。”
刘国璋拱手道:“刘某真是眼拙,居然不识袁东家是一等一的大财主!”
袁天宝连忙谦虚道:“那里,那里,袁家这点薄产不算什么,在明州大海商面前,是沧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