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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她正口干舌燥,接过水仰头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心里暗自神伤,话是这么说,可偏生她就是在场了。
又想起那双为她一遍又一遍擦去脸上血液的手,还有那几声悠扬婉转又带着丝丝着急的“静好”
,不知是不是迷离时的错觉,总觉得那声音真的好好听,好听到即便她前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也会因为那几声急迫的喊叫而拼了命跑回阳间。
失神太久,萧静好都忘了有些东西不能多想,一想就容易魔怔。
她没敢问湛寂挨了多少棍处罚,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真话。
只得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才是!
茅屋不大,有且仅有一个客房!
里面设施非常捡漏,一张木桌两个蒲团,一个茶壶两个磕破边的杯盏。
外面有个灶台,上来思过的人必须自己解决斋饭问题。
萧静好将鼓鼓囊囊的行礼放在桌上,把睡得人事不省的“小不点”
从包里拧出来揉醒,小家伙一见湛寂,立马蹦到了他怀里,发出令人耳鸣的叫声,一波接一波的,甚至还往他怀里蹭个不停。
“喂你做什么?师父受伤了,不许你欺负他。”
她说着强行把它抱了过来,“师兄说它这样子有些时候了,总是发出这种奇奇怪怪的叫声。”
湛寂微微看了眼那松鼠,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没说话。
“师父,你说它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个郎中看看?”
萧静好一脸担忧。
“不必。”
他斩钉截铁道。
“为何不必呢?它叫得真的很悲伤,尤其是夜晚,怕是得了什么怪病。”
她边说话边忙前忙后用抹布擦拭着房间,相当地尽心尽力。
“它无事。”
湛寂坚持说。
萧静好放下手中活计,在他对面坐下,两手撑着下巴道:“它有事的,不然不会这么叫。”
那头长长乎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挂着些许不自在,静默良久,说了句:“他长大了。”
“我知道啊,”
她揉着小不点黄棕色的毛,一本正经道,“胖得跟只猪似的,你说它是不是肥胖过度,导致脖子里都是油,卡住了它的呼吸道,所以才一直这样叫个不停。”
哇这都知道,好厉害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一番奇思妙想的解释,愣是让当世高僧欲言又止无数次,终是生硬地、万般不愿地吐出个,“或许。”
才这样说着,胖松鼠好像听见了什么,一跃而起,直接蹦出了窗外,眨眼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跑什么?回来……”
萧静好急了,拔腿就要追,却被身旁的人按住胳膊,“别追了。”
“不行的师父,山中猛兽这么多,它本就少了只脚,这样出去会被吃掉的。”
她本想再起身,却被那只打手压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考虑到他有伤在身,萧静好挣扎了几下,便没敢再动。
“它发情了!”
发情了?谁发情了?松鼠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