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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她心里好笑,还是微微板起脸,哄小孩子一样正色问,“鱼汤香不香?”
“香。”
男人喉结咽了咽。
“那喝了鱼汤之后,要听话,不可以随便喊我了哦。”
“好,媳妇。”
男人猛点头,似乎没有什么难的。
“……”
夏篱闭闭眼,重新看向守着自己鱼汤的男人,“我是说…不要再喊我媳妇。”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你这样喊我会很为难,我为难的话你就没有鱼汤喝了。”
“……”
这下轮到男人纠结了。
他怏怏的,低眼瞧着满碗rǔ白色又香又浓的鱼汤,在桌边捏着筷子的拳头都攥紧。
是我的小媳妇啊。
他难受地心想。
第一眼就看到的,漂漂亮亮的软软嫩嫩的小媳妇。
是他的媳妇。
可是太饿了,闻见这香气他的胃里都在抽动,需要拼命忍住才能不去碰那汤。
夏篱坐在对面看见他的脸色也惊了,有这么为难吗?
这男人潜意识里真是对娶媳妇有什么重大执念不成?非得这么喊她?
垂着头凝重又沮丧地紧拧着眉,跟要他命似的。
夏篱正准备退一步,让他先吃饭再说。
男人忽然郑重其事地抬起头,黝深的眸光像受了大委屈,直直落在她脸上,“……梨子。”
夏篱眨眨眼,明白了,他意思是说决定不喊媳妇了,叫她篱子。
她唇边扬了扬,“那快喝汤吧,凉了就腥掉不好喝了。”
男人抄起筷子就咕咚咚埋头猛干。
夏篱炖了两条鱼,剩下的一条剁成块腌制起来。
满锅的鱼汤里铺了不少的嫩菜梗和萝卜片,都一起炖煮入味,可惜没有豆腐,不然就会更丰富好喝。
她从小围在奶奶的锅灶前长大,耳濡目染中把做菜当成一门精益求精的手艺,而不是混个肚饱的琐碎日常,对自己的厨艺也挺有几分自信。
好几天没尝到荤腥的滋味,吃草快吃成兔子了,她自己也馋。
低下头,勺里的鱼汤一入口,首先是鲜、香,舌尖余味淡淡醇浓。
白萝卜片汁水饱满、软韧火候适宜。
鱼ròu则更好,煎过的鱼皮带ròu香酥,皮下鱼ròu融着汤汁雪白滑嫩、入口十足鲜甜。
不愧是现捞现杀的活鱼,吃出几分原汁原味的感觉,却毫无腥气。
夏篱感叹着,慢悠悠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