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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梦境。
是真的。
谢东城此刻站在了他的面前。
游子意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以后,心跳猛地重了一下。
他一下从椅背上坐直,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什么话。
谢东城的目光停留在他头顶的药水瓶标签上。
“这个不是感冒用药吧。”
谢东城轻声读出了标签上的药物名称。
游子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心虚。
他顿了几秒才开口:“不是。
怎么了?”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游子意转头避开了他的视线:“等我拔完针跟你说吧。”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输液大厅里,面前无数人走来又走去。
窗外的烈日透过玻璃窗照在游子意的后背上,有些滚烫。
游子意的后颈出了一层汗,谢东城递给他一张纸巾。
游子意擦完后,把湿透的纸巾在手里叠起又摊开,如此重复了好几遍。
倒挂着的玻璃瓶里药水终于见了底,护士见状过来把针给他拔了。
游子意按着洁白的棉球,跟着谢东城走出了输液大厅。
两人没有回病房,而是站在了门诊楼前的廊檐下。
正值正午,热辣的阳光撒在两人面前不到两米的水泥路面上。
救护车不断从正门进进出出,看来春夏交接也是意外频发的时节。
“所以能说是怎么回事了吗?”
谢东城站在右侧,轻声问他。
游子意看着他的嘴唇动了好几下,却听不真切。
他往旁边跨了两步,走到了谢东城的右侧,拿左耳对着他。
“你再说一遍。”
谢东城看着他的动作,一下猜出一二来:“是耳朵的问题吗?”
“对。”
然后他用右手的食指指了下自己的右耳:“这个耳朵听不见了。”
谢东城瞳孔猛地收紧,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