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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在祠堂之中,奇怪,我怎么睡着了?李长乐诧异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可下一秒,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他的父亲李琼,早已停止了呼吸。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得出来他死不瞑目。
而在他的手中,却紧紧握着一个棕色的小瓶!
“父亲,你……你怎么了?”
李长乐连滚带爬,冲到了李琼身旁。
然而,现实却像是一盆冷水,给他浇了一个透心凉……李琼死了,最终还是将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李长乐抱着李琼的尸体,一时之间竟然僵住了。
他的脑海之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与父亲相处的时光。
虽然很短暂,但却格外的清晰……“是谁,到底是谁?”
李长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道近似于野兽的低吼声。
他想不通,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在京城内城里,杀害地武军的统领!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一旁暗红色的血迹。
这些血迹很仓促杂乱,恍惚之间,他似乎看到了血迹的内容——任自游。
任自游?李长乐皱了皱眉,他虽然纨绔,但并非蠢货。
这血迹组成的文字,很明显就是他父亲的笔记。
也就是说,自己的杀父仇人,是个叫任自游的家伙?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子,朝着内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母亲,希望母亲千万不要遇上什么危险……”
……京城,一处别致的小院内,任自游靠在躺椅上,正享受着膝前玉人的服侍。
就在这时,可儿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昂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人,长乐他……”
“放心吧,李长乐不会有事的。”
任自游随口说了一句,略作思忖之后,又补充道:“我虽然恨不得能将李琼碎尸万段,可现在的他还不能死。
这个老家伙,心思倒是很机敏。
返回自己家之前,先去了一趟皇宫。”
“他能安然而归,定然是陛下的意思。
当今陛下势头正盛,我可不想让那小皇帝,将矛头指到我身上。”
“那棕色小瓶里,其实有两颗解药。”
可儿听到这话,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去。
她媚眼如丝的瞥了任自游一眼,旋即俯下身子,含糊不清道:“奴家多谢主人……”
……京城,西厂小楼,杨冬听着舒小鼠的汇报,脸色阴晴不定。
就在方才,他已经知晓了西厂密探调查的结果。
关于那个秋曼,她的身世背景可谓是无比的干净。
当然这样也很合理,毕竟像徐员外这样惜命如金之人,哪怕是娶一房小妾,也必须要将对方调查个清楚明白才是。
如此一来,杨冬基本上能够确定,秋曼的变化,一定是在嫁入徐府之后产生的。
至于她嫁入徐府的这些年,都发生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则需要看对于徐府上下的审讯结果。
而关于腊月红这种灵药,即便是西厂密探,也没有查出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