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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皇帝当即接话,“经史多晦涩,你读书时,可曾有不懂之处?不妨问来。”
闻言,小郎君乖巧点头,“有。
儿臣读至《论语》第……”
父子俩严肃而又严谨的一问一答,皇帝爱才,察觉小郎君见解独到后便愈发欣喜,连叠出题询问,俨然将夫子的活计抢了个干净。
本意是想让皇帝夸奖几句的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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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结果不离其宗,小郎君伶俐,皇帝对于他的回答显然很是满意。
而小郎君亦是如此。
孟秋:……行吧你们开心就好。
她在旁边待着,闲来无事,便将视线放在小郎君身上。
她看着看着,不禁怔住。
小郎君惯来是少年老成的作态,谨言慎行、严以律己。
这显然是个好处,他愈懂事、愈聪慧,对他自个儿,乃至对孟秋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事。
哪怕长远看来,他倘若知晓明白地越多,对往后便也越有利。
此刻的太子殿下仍是故作老成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却连刻意的皱眉抿唇都遮掩不住他满心雀跃。
他乌眸里宛若嵌着万千星子,亮闪闪发着光,是谁都看得出的欢喜。
还是个孩子啊……
尽管他过于早慧。
却也是她这段时日熟识的小郎君。
是见着父亲,就算聊着枯燥乏味的课业,也满心满眼都是欢欣雀跃的小孩子。
直至这时,孟秋看着他乍然哑了声,心底五味杂陈。
不论以后的燕承南是否青史留名,在史书上占据大段篇幅;抑或于政绩上名传千古,被后人传颂朝拜。
眼下是庆安元年,如今的燕承南懵懂无知、心性纯良。
若是非要将不知多少年后的事强加于他,未免显得太过于苛刻。
“沈氏。”
孟秋还在走神,倏地听见皇帝出声,下意识循声看去。
与皇帝四目相对,这行为未免太过冒犯。
她连忙低头,跪地应道,“是。”
“太子近来可都还好?”
皇帝这话问得太过宽阔,似乎轻而易举几句话,就足以将小郎君这段时日的苦楚都概括了。
故而,孟秋斟酌片刻言辞,说,“殿下安康无恙,只天气冷,上回发高热又病的过重,便偶有咳嗽。”
皇帝闻言皱眉,“咳嗽?太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