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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们拦住了夏侯淮的去路。
老鸨是风月场里的人精,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这事不能闹大,否则,谁也收不了场。
慌忙上前,挥手驱散了打手们,笑道:“公子,你喝醉了,认错人了,不如先去楼上歇息一下。”
一句话,把夏侯淮说成了一个醉汉,说的话也变成了醉话。
夏侯淮扫了一眼老鸨,拧了一下眉头,停了好久,才闷声道:
“对,你说得对,我确实喝多了。”
说完,对着台下的众人抱拳道:“各位,在下夏侯淮,今日对不住了,实在是花烟楼的姑娘太美,酒水太好,喝多了,说了醉话。”
“惊扰了各位,我在这里道个歉。”
老鸨见夏侯淮借坡下驴,还算机敏懂事,长长舒了一口气。
“夏侯公子,我免费送你一份解酒汤,如何?”
夏侯淮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抬腿就要回自己的雅间。
老鸨对着看戏的众人道:“刚才这位公子喝多了,打扰了大家的兴致,实在对不住各位贵客了。”
众人神色复杂,心里暗思,今日拍下水月姑娘的第一次,又落荒而逃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工部尚书的外甥?
老鸨知道众人心有怀疑,不过无凭无据,说出去也不怕。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这场闹剧可算是平息了。
正在庆幸之余,夏侯淮去而复返,扔到老鸨脚边一个东西。
“我刚才喝醉了,扯了那个公子的衣服,不小心拽出来这个东西,交给你,他来寻的时候,帮我还给他。”
东西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是个木质腰牌,中间有个镂空的‘杜’字,做工极好。
这是他刚才故意从阮楼身上摸走的东西。
京都的权贵人家都是用沉香木做腰牌,金粉嵌字。
杜尚书善木工,腰牌是自己雕的,颇有特色,是京都独一份。
很多人都认识杜府的这种镂空腰牌。
老鸨脸色大变,匆忙捡起腰牌踹到袖口里,不过,腰牌上的字还是被人看到了,一些客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夏侯淮回到雅间,见姜折风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邪魅一笑。
“这场好戏,精彩吗?”
姜折风沉吟片刻。
“精彩!
太精彩了!”
“你知道阮楼在这里,故意暴露自己的声音,他听出来是你,肯定会想办法赢你。”
“你知道老鸨不可能让你把事情闹大,故意道歉,说自己喝醉乱说的。
结果,你又扔了一个腰牌过去。”
“如此一来,阮楼的身份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了。”
“众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