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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像……村里的小土狗发现了大半年没回家的主人那样。
眼里又新鲜又挚热又纯真,并不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老支书半是打量了下那衣衫褴褛身躯颀长的男人,露出讶然目光,摇摇头:
“说不准,要说村里的后生哪一户我不认识?但要是外地来的远亲的话,那就不知道了。
他真是傻的?你就没问出个什么?”
老支书说着就看过去,声音慈蔼,“后生娃子,你是不是来咱石碾子村寻亲的?”
那男人这才朝他望去一眼,点头。
“你瞧,这不是能听懂人话么?欸嘿,挺好。”
“那…那你还记得不?你要找的亲戚是谁?”
男人脸上鼓起一个浅浅不好意思的笑。
嗓音还粗粗哑着,“媳妇。”
老支书:?
还没等继续问,男人眼睛又朝夏篱羞赧盯过去,声音粗嘎:“梨子,媳妇。”
夏篱:“……”
听我解释!
!
.
总之。
老支书虽然后面说让夏篱明日带着人去镇上的派出所问问情况,但目光却是不住往这两人之间来回梭巡。
还若有所思地问:
“篱子,你爹走得早,你们夏家那几口子亲戚我也都识得,但你说这后生会不会真是你娘那头的亲戚?还是给你安排的上门婿,专程过来寻你的?”
夏篱无奈,简直要扶额。
“您说笑了,我又不是什么大门大户,要是招上门婿不得俩人一起饿死?再说我妈那头要是真有亲戚找过来,这些年我也不至于依靠我叔婶他们过活。”
老支书再一看这小姑娘,想起她爹妈走的时候她才是个小不点儿,现在一晃也长得亭亭玉立了。
这些年被夏家叔婶养大也是寄人篱下、吞声忍气过苦日子长大的,他心里就不免也叹了声。
男人在一边,却像是全然听懂了。
临走时忽然低下头来,神神秘秘地在夏篱耳边道,“不饿死,我天天抓鱼给媳妇吃。”
夏篱警惕捂着耳朵尖后退两步。
男人眼中显然是委屈了。
然而还是站在深色的天幕下望着她,粗哑嗓音小心翼翼:“只…抓给媳妇一个人吃。”
最终,凭借男人不依不饶像条尾巴一样,一直默默跟在夏篱身后,本打算让他留在老支书这儿凑合一夜的夏篱还是趁着夜深人静把他带回了屋。
原主父亲留下来的这泥瓦土坯房并不大。
两间屋一个小厅堂,再加上一个小后院和厨房,正好是一家三口能住下来的配置。
可惜父爱拳拳,即便有这么一间遮风蔽雨的屋子,原主一个孤女当时尚且年幼,父母过世不久之后,房契就被叔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