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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生是真能干,他不是一般的能干。
这才两三天,把块荒地里杂芜野草全都除了遍,土松了几番,简直像头不知辛劳的牛。
年轻就是好哇,张老汉心想。
干活卖得力,干其他的指定也不差。
他悠悠想着,忽然听见耳旁一声娇呼。
扭头看去,原来那年轻妇人不知怎么崴了脚,好巧不巧歪着身子倒在那后生扔在田埂边的臭汗衣衫上,娇娇脸上惊惶,忍着疼喊了两声。
“哎哟喂,哎哟……”
她这一叫,声音不大,倒把旁边不远几个干着活汉子的眼睛都给叫直了。
站在地里都是一愣,再一紧。
有胆子肥点儿不怕挨家里婆娘揍的,干脆就甩下锄头嬉皮笑脸连忙过去,帮着扶一把:“秦四媳妇,来,俺搀着你!”
那少妇却推推搡搡的,直弱弱喊着疼,说脚崴了动不了。
目光有意无意看向荒地那头的高大男人,闻着鼻端汉子们身上的汗臭味,眸底嫌弃又期盼。
张老汉离她不远,全程看那二三个屋里有婆娘的汉子忙不迭跑过来献殷勤,嗬嗬含住烟枪笑着,自己蹲在路茬边没动。
江承眼眸很深,瞳孔在太阳底下微微缩着,映出琉璃似的光泽。
那光泽看着很暖,但他的脸色很冷。
薄唇嘴角本来叼着棵草根,无声吐出去,赤裎上身像座小山,块块肌ròu蕴满最原始的精力。
他也看那头一眼,大步踩在地里朝田埂子那边很快走去。
脖子里挂着条粗布巾擦汗的一个中年汉子眼睛正粘在秦四媳妇晃悠悠的身上,移都移不开,别怀心思地问:“秦四媳妇,这样,你不嫌老哥,老哥背你回去好不?”
“崴了脚不是小事,妹子你细皮嫩ròu的,脚肿了就遭罪得很咯!”
另外一个附和。
两人殷切说着,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猥琐又兴奋。
这年轻妇人是村东头秦老四家的媳妇,长得娇滴滴,脸盘子靓屁股肥。
当初嫁过来秦老四家那天,村里多少后生都面红耳赤移不开眼。
秦老四真是好福气!
不过可惜,这女人似乎是个克夫命,她才嫁过来两三年,秦老四就因为投机倒把罪被关到牢里去了。
那还是前些年的事,秦老四在黑市里做点小营生,那点事儿搁到现在根本不算个啥,说不准还能发一笔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