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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第2页）

但是司瑶死了，这是事实，我希望你能明白。”

观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玄澈。

“她……不可能不是！”

观南紧拧着眉，语气见却也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玄澈瞧着，继续说道：“她不是。

司瑶死了，死在你面前，而这些天出现在你面前的人是假的！”

“……”

观南沉默的看着玄澈，忽然笑出了声。

“玄澈，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被司瑶影响，但是你也不能说她死了！”

观南说着，但是眼中的慌张被玄澈瞧的清楚。

“哥，你醒醒好不好！

你忘了，她的龙珠是你亲手埋进龙族墓地的！”

玄澈上前站在观南身前，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哀求。

……

沉默在整个空间蔓延，一种心慌的死寂感萦绕在其中。

玄澈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真的不想让司瑶这个人再影响观南了。

“……玄澈，你先出去吧。”

观南疲惫的声音响起。

“哥……”

玄澈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观南眼中的寂灭弄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那你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来寻你。”

玄澈的脚步逐渐远去，观南慢慢合上了眼。

假的……

原来这些日子的一切都是假的么？

可是那个人明明那么像啊……

身形，长相，味道，一切……

明明和司瑶一样啊！

为什么是假的呢？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观南只觉得脑中现在一片混沌，他甚至难以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司瑶……”

观南的声音喑哑，偌大的寝殿中空空嬴荡着他的呼唤。

“观南，我不爱你。”

“观南，我嫁给你是因为我以为你是玄澈。”

“观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观南，我怀孕了……”

“观南，我愿意……”

……

曾经司瑶同他说的话，如今一句一句在他脑中回荡着。

那个曾经给他温暖爱意的司瑶真的不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