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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郎和赵二郎都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惹事的时候倒畅快,现在想躲了,但见水阳村的人在,也不愿当着外人下自家弟弟的面子,都皱着眉没吱声。
张大郎挑起墙角的棍子,指着赵问,问:“你上次和吴陵挑拨了什么?”
赵问听到这话,瞳孔骤缩,强辩道:“没说什么,就是,和吴陵兄弟说,阿木,也不容易,希望他以后,好好待她!”
赵问说完咽了咽口水。
“呵!
你能这么好心,你要是有这良心,我张树都和你这羊羔子姓!”
张树一时被赵问的话气笑了。
“既然你不说实话,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啦!”
“咱水阳村的兄弟们,一会别把人弄死弄残就好!”
张树朗声说道。
赵大郎和赵二郎听见这话,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不行!
这和我家大郎没关系,你们不能打他!
骏哥儿,我妹妹可是你二嫂,你怎么能自家人欺负自家人呢!”
袁氏一早就看见了妹妹家的小叔,此时见自家相公要挨揍,也顾不得害怕了,从厨房飞跑过来,张着双臂,护在赵大郎身前,对着站在张树身后的骏哥儿凄声哭道。
杨家小郎的二嫂确实和赵家大儿媳是姊妹,骏哥儿自是知道的,此时听见大袁氏这般说,便开口道:“大姨子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对志哥动手!”
要论亲疏远近,阿木还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呢!
骏哥儿心里嘀咕道。
“也和我家相公没关系,你们也不能打他,我家相公可从来没苛待过张木!”
徐氏也抱着哭个不停的儿子乐平从房里跑出来,站在赵二郎身前,女儿淼淼怯怯地趴在门边上。
水阳村的人一时也不好对妇孺动手,不由面面相觑,又都朝张树看过去,等着他拿主意。
“行,这事和你们两房确实没有多大关系,赵大和赵二只要不拦着我们,我们自然也不会动他!”
张树沉声说道。
自家老爹和赵老爹还是有几分情分的,也不能让赵老爹太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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