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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
大康说着就要解开一看究竟。
牛爷一把按住大康的手,郑重地叮嘱道:“小子,打开后可就不灵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大康见牛爷神色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停止了手上动作。
可是,老鱼鹰趁大康不备,一把将红布扯去半边:“反正得知道里面是个啥?”
伴随着牛爷一声叹息,大家都看清楚了红布里面的东西:一块工字型的瓦片,上面隐隐约约刻着奇形怪状的纹饰。
“瓦片?”
大家异口同声。
牛爷将瓦片重新包裹好,叹息道:“没错,就是一块老百姓家普普通通的瓦片,不过上面刻了符文。”
老鱼鹰诧异道:“弄它做啥?”
牛爷愤愤地说:“哼,亏你还知道问这么一句。
这叫头顶一片瓦,福禄金银塔。
现在被你给扯开了,这福禄金银塔还剩下几层可就难说喽。”
老鱼鹰咧着嘴傻笑,不知再说什么好,默默地将裹着红布的瓦片放到了土里。
几分钟后,老鱼鹰三弟已入土为安,为了防止别人
起疑,所以没有给坟堆土。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坟墓没有堆土的情况下,周围居然也没有多出来的土,这简直有违能量守恒定律。
按道理说应该至少留下一副棺材板的土量才对,可是土呢?
关于这个问题恐怕只有牛爷能够解释,因为这个棺材坑是在他的指导下挖出来的。
回家的路上李寻问了牛爷几次原因,但均未得到有价值的答复,李寻越想越觉得蹊跷,就差掉头回去再重新将坟坑重填一次。
凄惶的月色下,耳畔传来夜风拂过树叶发出的刷刷声。
大家陷入沉默之中,虽然一行数人,实则和一人差不多,每个人揣摩着各自心中的疑惑。
第二天,老鱼鹰的三弟正式出殡。
大家生怕抬棺材的村民感觉出异样,就提前在空棺材里放了几大包沙袋。
可能是沙袋放的有点多导致超重,几个抬棺材的村民连连叫苦,有人甚至说人死后变沉是诈尸的前兆。
此言一出,吓得周围的村民脸色发青,纷纷要求抬棺材的人脚步快些,免得真发生不好的事情。
到了坟地后,老村长突然情绪崩溃,询问后才得知,老鱼鹰三弟生前帮过他家不少忙,不然这次也就不会亲自张罗丧事。
因此,在村民们眼中,今天的丧事算得上体面隆重。
不对,应该是几包沙袋走上了巅峰。
最后,大家看着老村长趴在棺材板上流涕痛哭,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喜感,但表面上仍装作一副悲痛欲绝。
相反,老癞子却是一副嬉皮笑脸,跟左右村民胡吹乱侃。
从他的反应来看,大家更加肯定暗中破坏风水的事就是他干的。
丧宴的时候,李寻跟随老鱼鹰招呼乡亲们,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江南人的酒量,半圈还未走完,身后以后已经喝光了一箱白酒。
等到走完全场回到坐席时,李寻已经头重脚轻,瘦猴情况更惨,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咕咕噜噜打着酒嗝。
一群人中唯独牛爷头脑较为清醒,他四处寻摸着,眼神敏锐而犀利。
忽然,牛爷用胳膊肘子碰了碰李寻,指着不远处说:“看那娘们有啥变化?”
牛爷口中的娘们不是别人,正事老鱼鹰三弟的媳妇。
李寻抬眼望去,不由大吃一惊,那女人昨天还是病怏怏地脸色,今天竟变得红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