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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些兄弟一哄而上,镀锌钢管一劲儿的往车体砸。
周开阳只能护住一个。
程诵宛如一只被捅开的马蜂窝,在车顶用脚死踹那些要爬上来的人。
周开阳从后勒着,叫他冷静。
现在怎么冷静?
程诵一个挣脱把自己人周开阳从车顶震了下去,眼睛红着,随手抢起一个人的钢管,得逞后,猛地朝那个人挥。
那人哇哇大叫。
周开阳摔在地面,眼镜都被踩碎。
纪荷将他拉起来。
仍然保持克制,双臂张开拦在车前,冲人群外围那个穿丝绒裙子的妇女喊话,“先让他们停手!
!”
那女人大约四十多岁,干枯的面皮显得凶恶,一笑不笑地,手上已经没有了那只泰迪,声音尖厉,“臭婊子——”
没有其他话,“打死他们!”
“有没有法律!
今天你们不打死一个,小爷瞧不起你们!”
程诵拿着钢管哇哇大叫。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纪荷恨不得给他,从车顶踹下来。
然而,出门在外,大部分记者都隐忍且克制,但隐忍克制并不会换来和平,相反记者不但会损失机器,还会受伤或者更严重的死亡。
所以现在的情况,克不克制都是一种结果。
纪荷做为领导,该协商的已经协商过。
对手不罢休,只能说他们今天足够倒霉。
她掏手机,在周开阳的围护下,打算先叫宗哥过来,对方人多势众,在警察赶来前,他们需要足够的队友。
“宗……”
然而纪荷只开口了一个字,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五指倏地抢过她手机,她猛地抬头。
那妇人恶毒到像外国片里的巫婆,猛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掼。
啪——刺耳的声音盖过所有男人乌七八糟的吼叫。
“为什么砸我手机!”
纪荷表情撕裂了,她做为工作多年有正常礼义廉耻的成年人,实在被这一幕震呆。
那女人二话不说冲上来要撕她脸。
“去你妈的!”
纪荷冲上去,一脚把这女的踹到九霄云外,那女人没想到她
力气那么大,表情在被踹中的瞬间像猝死一样,重重摔在墙根,她那些小弟以为她没了。
嘴里不干不净地举起钢管,对着她围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