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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仁脸色复杂,有些心虚:“我是不是虚寒上火呢?”
任新正忽然扣住老丈人的手,又仔细地摸了一下说:“可能吃了两勺,差不多是五十克的量。”
这话一落,其他几人异口同声,反应激烈。
张继儒:“宋亦仁!”
宋灵兰:“爸!”
任天真:“阿公!”
张继儒:“不让吃不让吃你怎么还吃?血糖再上去怎么办!”
宋亦仁一缩脖子,尴尬地转转眼球,忙端起粥碗挡住四方视线。
任新正和宋灵兰准备出门上班。
宋灵兰:“你现在摸脉越来越神了,连冰激凌口味都能摸出来了。”
任新正淡淡地回答:“嗯。”
宋灵兰微微一笑:“我猜想昨晚你去帮我拿虫草的时候看到了爸爸藏的榴梿味的冰激凌吧。”
任新正:“你爸这辈子都不做家务,昨天他舀冰激凌的勺子丢在了池子里,我顺便闻了闻。”
夫妻俩相视一笑。
孙头头的出租屋内窗帘紧闭。
小桌上摆着豆浆、油条和榨菜,碗下压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一定要吃早饭”
!
还配了一个严肃的小女孩的简笔画。
“咚咚咚”
的敲门声传来,孙头头翻了个身,没有醒。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锲而不舍,孙头头把枕头抽出来捂在脑袋上,不理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成一片。
孙头头大喊:“别敲了!
催命呢!”
她恼怒地翻身起床,一把扯下洗脸发带,拖鞋都没穿,半路踢到了小板凳,抱着一只脚一跳一跳地去开门,嘴里还念叨着:“谁找死不让人睡觉!”
然后她一把拉开大门,只见任新正背着手站在门口,皱着眉看着孙头头不羁的造型。
孙头头惊愕:“大侄子,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