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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十堰第一次来歧伯医馆,四处打量:“任大少果然家大业大,以前真的对你太仁慈了。”
他揽住赵力权:“咱以后再吃饭,都让他付钱,吃大户。”
任天真:“这是我外公的医馆,又不是我的。”
彭十堰:“那以后不都还是你的吗?”
任天真:“我不需要。
再说了,也没人规定就要传给我啊。”
赵力权:“你听听,天真最气人的地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要是你,做梦都能笑出来。”
任天真:“是你们太奇怪。
我外公外婆的,我爸妈的,是他们的,跟我没有关系。
作为他们的子孙,也不是我选择的,怎么被你说得像是我占了便宜一样。
‘祖荫’这个东西,你真的站在下面试试,密不透风,不努力往上长,根本看不到太阳。”
彭十堰另一只手揽住任天真:“知道我们任大少有鸿鹄志,不愿意做攀附的藤蔓。
我们这不是羡慕嘛,我们这些没有祖荫的,天天在大日头下面晒,好希望有把伞遮遮阳!
那么严肃干吗?哎哎哎,你们门口供的那是孙思邈吧,是纯金的吗?”
任新正和宋灵兰从诊室走出来,众人收了话头迎上去,扇形站着把任新正和宋灵兰围在中间。
任新正:“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前期入门理论课我们已经基本结束,接下来就是术与理相结合的学习阶段。
从今天开始,每周的工作日大家都来医馆学习帮忙,周末我们继续在师承班上课。”
孙头头立刻兴奋地举手:“我能干什么?扎针还是开药?”
任新正:“你?先扫地。”
孙头头:“切。”
宋灵兰:“这个阶段我们会邀请不同派别不同专长的老师前来为大家授课,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你们会找到自己最喜欢最适合的学习方向。”
孙头头又立刻举手。
任新正:“头头你没得选,你就跟着我。”
第7章
孙头头只好悻悻然把手放下:“独裁!
专制!
暴君!”
这时,彭十堰也紧跟着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