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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吃饭,一心想喝那避子汤是不是?”
裴玄霜一震。
她睁开眼,斜睨着谢浔,却是不说话。
谢浔一脸邪笑,松手弃了牙著,一把将裴玄霜拽了起来。
“谢浔,你又要干什么?”
被谢浔扯得东摇西晃的裴玄霜道。
谢浔周身暮气沉沉,不由分说拽着她走向卧房:“你既不愿意吃饭,咱们就去干一点别的事情!”
裴玄霜猛地瞪大双眼,越发奋力地挣扎起来。
“放手!
谢浔!
你这畜生!
放手!”
谢浔偏不放手,即便裴玄霜在他身后踉踉跄跄,磕磕绊绊,依旧以最蛮横的方式将她拽进了卧房,推在了榻上。
“是你主动挑衅本侯的!
便给本侯好好受着!”
大红床帐遮住了裴玄霜的眼,她什么都看不见了,连自己的心都看不见……
直至夜深人静,谢浔才结束了这场酷刑。
裴玄霜筋疲力尽,几乎气竭,迷茫昏聩,仿佛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噩梦。
她在梦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醒来之后,脸上仍旧是湿的。
她想要离开这座红色的牢笼,可身旁之人却死死禁锢着她,叫她一动也不能动。
“说,日后是否还要继续忤逆本侯,顶撞本侯?”
谢浔环抱着裴玄霜,在她红润的耳侧轻轻喘息着。
这红色牢笼里的气味令人窒息,裴玄霜尽量躲避,却避之不及,她含着泪道:“畜生……”
谢浔一哂,经过刚才缠绵,他已经不生裴玄霜的气了,现在的他,只觉得浑身舒畅,通体痛快。
“骂,你接着骂……无论你骂得多难听,本侯都能安之如怡地受着。”
谢浔在裴玄霜润湿的面颊上吻了吻,“来日方长,咱们且看,谁能熬得过谁。”
“畜生……”
裴玄霜喃喃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