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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是我怎么抚平众人。
你要,我给了你,别人要我给不给?我若不给,这就是徇私,因为你是我师兄。
举报信就可以把我搞死。”
任新正:“你跟张院士讲的时候不是说我们师承班是你学校支持的吗?我现在遇到困难了,你打算怎么支持?”
吴善道:“我……你用一次,办个讲座可以,你现在是问我要几年,而且不出租金。
我跟公家怎么交代?”
任新正沉默,吴善道继续说:“师兄,要不这样,我就为了你这个师承班,舍出去不当这个官了。
我辞职,给你当班主任!
我去舍着脸到处化缘。
可以吗?”
任新正叹了口气:“算了,我再想其他办法。”
黄昏时分,晚霞洒在天边,老街的彩灯纷纷亮了起来。
任天真、孙头头和许萌三个人排排坐,专心看面前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算卦。
算命人:“你是问事业?”
任天真:“对。”
算命人:“明夷卦啊……”
任天真:“怎么了?”
算命人:“明夷是在黑暗中等待光明的到来,这一卦不算是好卦,意味着你要穿过很长的隧道。
但是呢,你这爻又是这一卦里最好的一爻,利贞。”
孙头头着急地问:“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到底好还是不好啊?”
算命人:“大器晚成。”
任天真:“多晚算晚?”
算命人:“按现代人的寿命可能要六十岁吧!”
任天真表情十分失望,孙头头一拍任天真的后背:“他说得没错啊!
老中医老中医,中医都是老了才值钱!”
任天真:“可是我父母都是少年成名的,为什么到我就要到晚年?”
孙头头:“你好歹还成名了,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可能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呢!”
任天真:“你这算安慰我?”
孙头头哈哈大笑:“不算,真正的安慰是……这个人要是算命很准,他怎么会只在庙会出摊儿……他自己都混不好,所以,他说的不灵!”
任天真赶紧拉孙头头的衣服,然后掏口袋,拿出一张一百恭敬递给算命先生:“您别在意,她信口胡说,这个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