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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干呕,一边挥手,道:“拿开,快拿开!”
绿茵便将其丢回到包袱里,随即用绢帕擦了擦手,满心的嫌憎。
她见李氏吓成那副样子,确也心疼她,便去倒了杯茶给李氏,故作颤声道:“小……小主,您的脸色很差,还是喝口茶压压惊吧。
这……这怎么会成这样啊?”
李氏坐在地上,手颤抖地接过绿茵送来的茶,双手握着茶杯一饮而尽。
李氏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东西,且这还是赵德海身上的,此时她着实不知所措,一副受惊了的样子,全身抖动不已。
待缓和了许久,李氏才稍平和些,在绿茵的搀扶下起了身。
她站直了身子,眼睛呆滞无光地看着包袱里的东西,虚弱问道:“绿茵,你说这东西是赵德海的么?”
绿茵瞧着李氏眼里竟还有留恋,顿时觉得李氏不招可怜,心里着实翻了无数个白眼。
她心想,是不是你心里没数么,这可是你最熟悉的啊。
不过,这也令绿茵想到自己被赵德海侮辱的那个夜里。
那日正巧李氏见红,不便行房事,那赵德海便借着酒意对绿茵轻薄无礼。
后竟伸手解了绿茵的衣服。
绿茵本想呼叫救命,但奈何这是秘事,若真叫,让人知道了赵德海是男人,自己也命不保,便无奈从了他。
只是这样的事情,她也知不能叫李氏知道,因若是叫李氏知道,她必容不下自己。
自己纵然跟了她十几年,可哪及得上让她风流快活的赵德海啊。
想到这,绿茵真恨不得是自己下手切下了赵德海的命根子,那才真叫痛快!
绿茵隐忍道:“小主,恐怕赵德海他凶多吉少了,您节哀吧。”
听绿茵这样说,李氏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顿时怒火中烧愤恨起来,道:“澜乔那个小贱人,我真是低估她了,不想她竟下如此狠手。
可……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啊,她是怎么杀得了赵德海的,还把赵德海的……给切掉了,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说着,李氏恍惚看向绿茵,心里即痛恨又悲痛。
痛恨的是自己杀不了澜乔,反倒被澜乔玩弄于股掌。
悲痛的是自己失去了如此能给自己解闷的男宠,真不知日后的日子怎么过。
倏地,李氏将愤恨之意投向绿茵,撒气怒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是你提议让赵德海出去会那澜乔,我说怕有诈,是你叫他不带上人手,这一切都怪你!”
绿茵见此,慌忙跪地辩解道:“小主,奴婢冤枉啊,奴婢之所以会那样说完全是为小主着想啊。
想那澜乔一直是小主的心头病,如今主动约着见面,如此大好时机若是错过不定等到什么时候。
且皇上时常去咸福宫,便是澜乔多活一日,就多一份危险啊。
而且奴婢之所以劝小主不让赵德海带人手,是怕太过招摇啊。
想那赵德海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又怎会不是澜乔的对手。
难不成赵德海他见澜乔美貌……所以他便起了歹心,这才让澜乔得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