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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的玩笑话极其露骨,言语里皆是促狭逗乐。
孟秋来这儿不久,又不曾特意学过,便只听懂个把词汇。
但燕承南却字字句句听得清楚明白,当即烫手般松开她。
还不等他解释,不明所以的孟秋就一口应下来,“他不着急。”
“……”
他眼看着孟秋和那些人攀谈着,买下两个糖人儿,是常见的两只玉兔,再将其中一个递给他。
接到手里后,孟秋方才心满意足的喊他继续往前走。
“您尝尝,”
孟秋笑眯眯看他,“甜不甜?”
糖稀凝固的玉兔不过巴掌大小,称不得精致,但出乎意料的很是形似。
燕承南小小的咬掉半只兔耳,依言去尝。
清甜腻人的麦芽香气里,更教他记得深刻的,是孟秋。
他垂下鸦睫,在唇角抿着轻微上扬的弧度,“……甜。”
听他首肯,孟秋也跟着笑起来。
就着罢官一事,两人聊过几句,好半晌,孟秋骤然笑得出了声。
她问着燕承南,“您之前是害羞了吗?是的吧?我好像看到您在脸红诶?”
“……”
他耳畔滚烫,“没有。”
“唔,好嘛~”
孟秋愈发笑得轻快肆意,“您说没有就没有。”
尝罢小食后,他俩在路过邻近的一座寺庙时,倏地被燕承南提及,问着孟秋可要进去拜佛。
“咦?”
她有些诧异,“您还信这个?”
“子不语怪力乱神。”
燕承南说罢,问她,“你呢?”
“我觉得……”
她思及系统,想到自个儿这一番番的际遇,遂对着燕承南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两人最终还是踏进庙宇里。
这是处香火不甚鼎旺的小庙,宝象端坐,几柱残香燃在炉中,有个老僧人正在里头扫地。
看到有香客进门,遂朝着他们双手合十,行佛礼,口中道,“阿弥陀佛。
不知施主来求什么?”
“嗯……”
孟秋看向燕承南。
她连上头那位菩萨是谁都不清楚,哪里敢接话。